當然,這種方法隻有對紅外攝像頭有用。
我想,我去裝了的話,會不會也有一天被發現?而也會懷疑到我身上來?
很有可能。
特別是康雪夏拉兩人都幹過這種事,我就很怕很容易被發現。
可我還是想去裝,我想得到康雪的犯罪證據,想要知道她下的每一步棋,我不能總是被牽著鼻子走。
放好在了上衣內側口袋,我又坐車去了康雪家,在樓下買了一些菜和水果後,我上去了。
夏拉給我開了門,看來情緒還是不太好,畢竟經曆了劫持事件,這短短的時間不可能心情就能平複。
她穿著睡衣,外麵套著外套,我問:“在睡覺嗎?”
她說:“在床上躺著,玩手機。”
我把菜放下,說:“你表姐說讓我來家裏跟你聊聊,擔心你情緒不好心情不好。”
夏拉說道:“過幾天就好了,你要做菜嗎?”
我說:“是啊,那你去休息躺一下,我做菜了,做好了叫你。”
我想支開她,以便放好攝像頭。
她問我:“不需要幫忙嗎?”
我說:“不用了,你現在這種情況,我不敢勞煩你,你去休息一下,做好飯菜了我叫你。”
她說:“那好吧。”
她走回去了房間,關上了房間門。
我把菜提進了廚房,放了菜後,我馬上走回客廳,然後詳細看了一遍客廳,花瓶不行,音響不行,電視機不行,櫃子上也不行。
對,沙發可以。
我掏出衣服內側口袋的針孔攝像機,裝了一部在沙發斜側角,這兒,有誰沒事幹會摸進這裏來,還有一個,我拿著凳子,站在了凳子上裝在了吊燈上。
搞定後,心髒突突突狂跳的我,急急地回到廚房忙活起來。
夏拉剛好開房間門出來,真他媽的是驚險。
她換了衣服,可能也不想在我麵前那麼沒形象,所以脫了睡衣,換上了休閑一些的衣裳。
她到了洗浴間洗漱,我則在廚房忙活。
一小時後,飯菜做好了,我端上後,叫了夏拉吃飯。
夏拉已經在房間內,玩手機吧。
我回到廚房,掏出手機,試試效果,一開,畫麵果然清晰,而且幾乎同時同步,我輕輕咳了一聲,手機裏也傳出了我咳嗽的聲音。
厲害。
這時夏拉從房間出來了,我把那個軟件關了,然後塞回口袋,去和夏拉吃飯了。
五個菜一個湯,基本是素菜,我問夏拉習不習慣,她說還行,味道不錯。
我說:“夏拉,你表姐擔心你出什麼問題,所以讓我來陪陪你,她說她沒什麼時間了,這幾天都很忙,她說要不你也可以去找找你的朋友聊聊天逛逛街什麼的。”
夏拉說:“不想動,我還好吧。”
我問:“那泡泡怎麼樣了?”
夏拉說:“我怎麼知道呀,你自己可以打個電話問問她。”
我心裏一陣反感夏拉,畢竟是自己的閨蜜,這件事夏拉還連累到了泡泡,怎麼能說出如此沒心沒肺的話。
我說:“夏拉,她是你好姐妹。”
夏拉不高興:“關你什麼事呢?”
當她說完後,也許是覺得她自己態度也有點不好,或是想到了自己要擔負勾搭我的重任,邊強撐笑了一下說:“對不起,我確實有點心情不好。”
我說:“哦,我理解,我理解。”
她問道:“要不我們喝點酒怎麼樣?”
我說:“好啊,那就上酒啊。”
夏拉聽她表姐康雪的,要灌醉我套話,之前就做了幾次了,但還好我腦袋還算清醒,型醉人不醉。不然真的被她套出真實話來。
我幹脆也把她灌吐了,她喝醉了我也假裝隨意問問她一些問題,看是不是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夏拉自己主動的開了一瓶紅酒,她想想可能覺得這個難喝醉,就說:“我表姐還有幾瓶別人送的很貴的白酒,你試試那些怎麼樣。”
我本來不願意,因為我吃虧啊,白酒幹紅酒,虧大了。
但我後來一想,我可以作弊嘛,而且我喝白酒,她更有衝勁和動力弄死我,我才能灌醉她。
我說:“好啊,是什麼白酒?喝了你表姐會不會氣死?”
夏拉去藏酒櫃裏拿了一瓶五糧液。
回來後她就開了給我,香氣四溢。
我一再告誡自己,必須守得住自己,再好喝也要守住,萬一真喝多了,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