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就拿著假條,出去了外麵。
我知道這時候康雪會在監獄裏不出來,所以我先跑去小鎮上租房子。
戴上外套的帽子,坐車到了小鎮上,我就在上次我和謝丹陽來的時候的那個進去紅燈區那個閣樓對麵大馬路的沿街樓房找房子。
隻是,都是沿街商鋪,這種地方搶著租的人很多,我沒有找到任何的一家那個小巷子對麵的空房。
貼的廣告,又不是沿街的,如果不在沿街邊,我就要跑來馬路對麵這個地方蹲守,這樣子太費勁而且容易被康雪等人認出來。
無奈,隻好上了一家叫青年旅社的旅館,是沿街的,我問價格,一天一百五,我說租一個月怎麼給,服務員也說一百五,就是不能少。我想了想,然後說上去看一下。
服務員帶著我上去,我進了一間沿街的客房,窗戶正對麵便是小巷子,這個位置好,隻是一天一百五,也太貴了,賀蘭婷讓我租房子,又不是讓我來住酒店。
可房子真的是找不到了,看來還是要請示賀蘭婷。
我便給她打了個電話,首先是彙報了這兩天關於康雪和夏拉的一些事,然後我問賀蘭婷:“表姐,那個黃莉芳,我們工會主席,是不是如傳說中的那樣?而且是不是也像我猜測的那樣。”
賀蘭婷說:“恐怕比你猜測的還要嚴重,以前監獄的老工會主席出車禍,差點死了,提前退休,很可能就是黃莉芳和沈林做的。”
我吃驚說:“那麼狠毒!”
賀蘭婷說:“既然康雪要你做這些,你配合便是,她懷疑就讓她懷疑,你懂的。”
我說:“表姐,那我問你啊,我現在在小鎮上找到一個沿街的房子,隻有這個房子位置最好的,但是要一天一百五。是旅館。”
賀蘭婷道:“那就租。還有什麼事?”
我說沒了。
她連再見也不說,便掛了電話。
我給夏拉打了一個電話,夏拉在康雪家裏休息,我說我過去找她聊聊天做個飯吃吃飯。
她是同意了。
她必須同意,因為她還要幫著康雪假裝勾搭我然後套我的話。
我坐車往她家路上的時候,突然異想天開,你夏拉和康雪,專門搞偷拍竊聽這麼不道德的事,那老子為了自身安全,或者也說是撈取證據,我也去給她家安竊聽器和針孔攝像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最好弄到可以整死康雪的犯罪證據。
這麼一想後,我馬上讓司機往電腦城。
便宜的,百來塊錢的有,貴的,紅外線的,幾千的可以發射無線信號到手機上,可隨時用手機看的也有。
有的像打火機,也有像手表一樣的,就是賀蘭婷給我的那款手表,還有做成車子模型的針孔攝像機,還有做成玩具一樣的,甚至,外表做成車鑰匙一樣的都有。
賣這些玩意的老板拿著我的手機給我示範看了一下,果然可以。
媽的沒想到科技如此發達,裝一個無線針孔攝像頭,就能在隨時隨地,用手機看到聽到這邊發生的任何事情。
我花了三千多,買了兩個,無線針孔攝像機,視頻畫麵通過無線網絡發到我的手機上,而且沒有U盤,直接發送到我手機,在我手機存著,而軟件則是加密的,軟件寫著通訊記錄,從裝在手機上的表麵看,根本看不出來是偷拍的視頻軟件。為了保險,我買了一部新手機,專門存這個,我的那部我用著,這部手機,我要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我還買了一張大容量內存卡,以後,有得玩了。
我要裝在康雪家客廳裏,估計裝在夏拉的房間沒什麼用,康雪也不可能經常跑夏拉小房間聊天,還有一個,裝在書房裏,而康雪的房間,我當然想裝,但這個並不現實,她的房間,就連夏拉在的時候都鎖得嚴嚴實實,我又如何能輕易進去裝了攝像頭。
我想了一下,這些玩意那麼便宜,已經濫用成災。大量爆出的偷拍門等等,嚴重影響我們的安全和隱私,很多人住酒店,搞不好自己就成了某些網站視頻的主角,就例如監獄管理局副局長沈林和我們監獄工會主席黃莉芳。萬萬沒想到被自己妹妹的好姐妹擺了一道,弄得是人未亡而家已經破了。尤其我這種間諜工作,搞不好自己房間或者宿舍就被人家裝了攝像頭。
賣針孔攝像機的老板告訴我,這些玩意,如果用心找,都是能找得到的。比如秘密的角落啊,花瓶啊,甚至音響電腦,都可以檢查。當然,如果你關了燈,不是紅外線攝像機,就看不到。但如果是紅外線攝像機,那麼可以把燈關了,拉上窗簾留著屋內一片漆黑,打開手機照相,不要開閃光燈,就黑漆漆的看著屏幕圍繞房間轉一圈,如果發現了紅點,就是有攝像頭,如果沒有紅點,就是沒有攝像頭。因為紅外線針孔攝像頭配備了紅外線感應功能,在黑暗環境下會發出紅外線進行補光,所以用手機拍攝功能可以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