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身旁這個耍劍的聽,和自己意念相連的陣法出問題穆修為怎麼可能不知道。
此時陣中的秦潮已經化身氣血神象,正在用自己龐大的身軀在陣中橫衝直撞。
在偵測係統的幫助下,雖然已經洞悉了這個從滿之間布下地陣法的弱點,可並不打算從這些地方下手。
畢竟殺手鐧這種東西都要放在最後。
氣血神象高達十幾米的龐大身軀直接將原本幾米見方的空間生生頂開了一大圈,原本有些流轉不暢的能量回路直接硬生生被拉細了幾倍,有些符文已經開始有碎裂的跡象,不過總體還算頑強的連接在一起。
外界的穆修為雙掌不停結印,一道道符文不停的射入不斷流轉的兩儀微塵陣中,想要將剛剛匆忙之間布置下的錯亂符文替換下來,並且加強一些脆弱的角落。
“裏麵什麼情況?”
伏浩波站在一旁,那把青雲劍也同其主人的心情一樣,上下翻飛。
“裏麵可能是一頭化形的妖獸,現在直接露出本體擠壓我的陣法,這東西的身體夠硬的,硬是快將我限製它的區域擠開了。
等會兒,我把陣法穩固了,你將青雲劍放進去給我狠狠的給這丫兒兩下。”
說完兩人也不再作聲,一個專心修複自己的陣法,一個則是舉劍隨時待命。
整個礦場的上空除了不斷結印的穆修為和鼓蕩不息的兩儀微塵陣,一切瞬間靜了下來。
一眾奴隸此時非常有眼力勁兒,看上麵的兩個外來者專心對付自己新開的頭兒,都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
雖然這一個月秦潮著實救了不少奴隸的性命,可惜秦潮這個新來的看守者和其他拿著符文鎖鏈的礦頭都是一種人,隻是坐在最上方的那個人更強而已。
束菲則是幻化出一個普通女子的麵容偷偷的觀察上方的態勢,想著一會兒公山家來人自己該怎麼交代,又或者人沒來之前自己連同這些奴隸已經被滅口。
伏浩波看著自己身邊的同伴不到五息的時間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了,知道不對。
“什麼情況?”
穆修為雙手不停,嘴裏快速的說道。
“不行,這家夥力氣太大,我修複的速度還趕不上他破壞的,馬上我放開一道口子,你直接放青雲劍進去。
看來這小子不是隻有一搏的力氣,而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主動進我陣法裏去了。”
聽到這話伏浩波徹底靜了下來。
身為一個禦劍者雖然平日裏性子有些跋扈,可是如果連最基本應敵的心態都沒有根本連天玄學宮的門都別想看到。㊣ωWW.メ伍2⓪メS.С○м҈
聽到身邊同伴的呼吸都安靜了下來,穆修為知道這個學宮給自己配備的同伴已經進入狀態了。
等到兩儀微塵陣中的目標向另一個方向破壞時,穆修為的手法一變,原本從外表看起來圓潤流暢的陣法裂開了一道縫隙。
懸浮在伏浩波胸前蓄力已久的青雲劍,撕裂開縷縷空間裂縫直接射入了陣法之中,所到之處兩儀微塵陣結構盡皆損毀。
陣法中的秦潮此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陣法一有異動立刻反應了過來,隨即一道淩厲到極致的攻擊已經順著狹小的陣法空隙朝自己射了過來。
“有些強啊!”
秦潮也不得不承認這一擊的威力。
“可惜太死板了。”
氣血之力歸體,正想躲閃的秦潮發現周圍的陣法瞬間收攏將自己限製在了原地。
“他媽的,原來是組合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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