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菲看著遠方升起的兩道紅色的警示洪流,腿有點發軟。
自己不過鎮守這一個小小的墨精鐵礦才一個月,無論是規模還是等階都是議會掌管中的末流,派一個風者級來鎮守也是為了監管奴隸和隨機出現的衍生獸。
今天怎麼勞得兩個風者級來襲擊,估計不是為了劫財。
此時兩名懸浮在空中的人影正在遠遠的看著腳下礦場中紛亂的場景。
“你說這次派來的貨色能撐多久?還是說像上一次那樣逃跑中被我們殺了?”穆修為問道。
伏浩波沒好氣的說道。“想練手趕緊,反正派到這種地方都是些小地方送來的,這次別再打死了,上次學宮中的老師已經責備過你,還牽連了我。”
“誰知道那麼不禁打。”
數月前兩人遊曆到此原本想從此處值守的指揮官問些消息,被擠兌了幾句直接開幹,沒想到失手直接把人殺了。
這事說大不大,可畢竟是被議會方麵雇傭派過來的,必須給個交代。
沒想到最後給了這些外來土著三瓜倆棗就安撫了死者方麵,倒是學宮給的處罰讓兩人吃盡了苦頭。
這次有事再次經過這裏,想起受的那兩個月的責罰,心中的氣按捺不住了。
此時外圍的警戒人員也嚇得不行,前幾個月自己的頭剛被幹掉一個。
之後幾個月因為沒有風者級強者駐守,時不時出現的衍生獸可是將此處禍禍的不輕。
最後連奴隸都受不了,如果不是一個個身上有符文的壓製恐怕早就爆亂了。
雖然看到警示,秦潮並沒有的第一時間動身,隻因他的感知在提醒這兩個家夥不是等閑之輩。
不過天不遂人願,就算秦潮按兵不動對方兩人釋放的威壓還在不斷加強。
伏浩波,穆修為兩人越來越近也看清楚底下的情形。
“呦,還是個人類,一會下手可輕點,搞不好還是哪個大勢力派來的。”
上麵兩個人誇誇其談,秦潮可有些坐不住了。
兩個人雖然沒有主動出手,可是氣勢碾壓下底下的那些奴隸一個個快不行了。
自己身為礦場最高管理者,萬一死的奴隸太多影響礦場的出產進度,估計自己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秦潮直接高聲問道。
“這裏可是議會的礦場,兩位貴客還請對這些奴隸手下留情,有事下來詳談如何?”
“詳談不是不可以,不過先打過再說。”
穆修為說著身上的氣息又加重了幾分。
秦潮看著底下有些中階的奴隸已經承受不住壓力直接原地爆開了,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隨即歎了一口氣。
“給你臉,你還真想騎上來。”
秦潮臉色一沉,直接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巨大的血色佛陀直接出現在穆修為和伏浩波兩人之間,一人一掌蒙頭蓋去,竟是想著以一敵二。喵喵尒説
“好膽”
兩人看到這迎頭一擊也又驚又怒,怒的是上來就一打二有點看不起人了,驚的是這力道有些強的過分了。
這個不會真是哪個大勢力派來曆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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