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的杜茗,卻一個人坐在房間裏發呆。

正確的說法是:坐在圓桌前盯著銅鏡發呆。

隻因她一早起床梳妝的時候,既然看到額頭中間出現一朵鮮紅的彼岸花,就在她想要伸手去觸碰的時候,既然消失了。

光滑的額頭上沒有任何的痕跡存在,仿佛剛剛看到的景象根本就是她的錯覺,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一直盯著銅鏡中的自己。

她想要再次看到額頭上浮現那朵彼岸花,可惜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完全沒有一點顯示的痕跡。

“可能剛剛真的是眼花了,還是去看看盛淵逸的情況如何吧!”她的血絕對不能白留,如果柯汗仁那家夥敢騙她,一定讓他十倍百倍的賠償。

決定了就去做,那是杜茗一直以來的行事作風,所以話剛說完,人就已經來到的房間門口,伸手雙手把房門打開。

忽然一道勁風就向著她襲來,身體出於條件反射的向一邊跨去。

“啊,嗯。”一道淒慘的叫聲之後,緊接著響起的就是一道悶哼。

就見一身翠藍色長衣長裙的栗妃,直接摔倒在地,這一下發絲更加淩亂了。

杜茗看著一向高貴、雅致的栗妃這麼狼狽的出現,心忽然出現一種不好的預感,“盛淵逸出事了?”

柯汗仁你這個大騙子,你給我等著,最好是趕緊吃點補血的食物,好好養養你的身體,等著我去給你放血。

“你怎麼說話呢?你才出事了。”栗妃惡狠狠地看著杜茗,盛淵逸就是她的底線,任何人都不能去觸碰。

她這為了愛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樣子,還真是讓杜茗有些感動呢?但招人到她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哦。”杜茗挑起一邊的眉毛,“既然盛淵祈好好的,那您來這裏是……要以身相許,報答醫治盛淵逸的恩情。”

“你、你你你……”栗妃雖成為妃子已經有三年多的時間,但並沒有經曆男女之情,白杜茗這樣直白的說起,馬上一臉的羞澀。

“被我猜中了?”杜茗一臉的震驚,然後向後褪去一步,“你這樣的報恩方式,我可接受不起,如果讓盛淵逸知道了,還不得殺了我呀!”

說著還不忘雙手保護胸前,做出一副自我保護的動作。

栗妃簡直要被氣到開口罵人了,但這些年來所受到的教育,不容許她表現的像名潑婦。

她可是栗家的女兒,怎麼能夠同這種無賴之人一般見識。

對啊!她可是栗家的女兒。

想到這裏,栗妃的智商忽然就一下子上線了,手掌撐在地上站起來,輕輕拍打著裙擺的浮土,“害怕盛淵逸?你害怕的應該是盛淵祈吧!”

憑著她這些年多盛淵逸的用心,怎麼會看不出盛淵祈和杜茗之間的那點事情。

現在她終於知道,盛淵祈為很麼不接受白落月當皇後了,因為人家壓根就不喜歡女人。

雖然有點意外,但是也不得不慶幸盛淵祈不喜歡女人,不然她怎麼可能在後宮中安然無恙的等待盛淵逸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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