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杜茗昏迷地第一時間,魏儒安就已經猜到這個可能性,放下所有的事宜趕過來。

“夫子知道?”劉陽有些意外地道。

魏儒安點點頭,迥然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心痛,“是‘一脈相承’?”

劉陽堅定地點點頭,眼神中閃過一道怨恨,“我絕對不會斷錯。”

魏儒安放在身側的手用力握緊,“我隻是懷疑,必究這種毒,如果沒有誘發是根本確定不了的。”

對於這一點劉陽也很清楚,所以並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卻不由的好奇,“是什麼人對他下這種毒?這種毒的藥引可是自身的血液煉製而成的。”

“如果一但被種著毒發,主體即使不死也會失去半條命的,他這根本就是同歸於盡的做法。”

對於此毒很是了解的劉陽,一臉的疑惑不解,而靜靜聽著的魏儒安卻雙眉緊緊地皺在一起深沉地道。

“如果他隻是下毒還好解決,我擔心的是,當初種下此毒的目的並不隻是這麼簡單。”雖然知道杜茗並不平凡,但也不想讓他承受太痛的磨難呀!

“夫子怎、怎會如此說?”劉陽隱隱覺得,這種毒還有其他的用意。

魏儒安靜靜地看劉陽一眼,然後深吸口氣,“你隻知道他是毒藥,卻不知它也是救命的良藥。”

“憑借你的醫術,認為上次杜茗的箭傷需要多久才能痊愈?”為了能夠讓劉能明白,魏儒安說出一件他親身經曆的事情。

“夫子是說……”劉陽傻眼,不敢相信的道,“我也百思不得其解,那麼重的箭傷,他既然沒到一月就痊愈,原來既然是……”

魏儒安點點頭,“我一開始也隻是有所懷疑,但是從他的康複中,可以確定是它無疑。”

“這……”這一點超出劉陽的能力範圍,根本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魏儒安深深歎口氣,“杜茗是我的徒弟,他的為人我非常清楚,可我就是擔心,如果他知道殺他的人,卻又救了他,以他看重情義的性格,會處在艱難的地步為難自己。”

說著他雙眸微眯,看向內堂中依然在昏睡的杜茗。

他一向自認能夠掌控全局,但是對於杜茗的將來,卻是一點也看不透。

劉陽看著,一向被自己認為無所不能夫子,既然也會出現這麼迷茫的一麵,心中不由的感到沉重。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杜茗體內的毒壓製下去,要盡快相處一個對策才好。”雖然不致命,但是也不能昏睡的時間太長呀!

劉陽的提醒,真是魏儒安在思考的事情,“既然他毒發了,那主體應該有所感應了,如果他真的不想杜茗死掉,必然會出現,我們隻要做好守衛工作就好。”

“夫子是要守株待兔?一但對方不出現,那杜茗的性命……”劉陽可不是這種喜歡等待的人。

魏儒安淡淡地看他一眼,“謝謝你真心為我的徒兒擔憂,我這做師父的當然也不會對他不管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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