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從哪些方麵,看出他對朕的在意了?”盛淵祈並沒有給予回應,但是開口反問著。

當局者迷,也許他應該要聽聽別人的看法和意見。

趙福全淡淡地笑著,“奴才是沒有看到杜公子什麼實質性的行為,但是站在奴才的位置上,受傷了也不想讓皇上知道,免得讓您擔心。”

這就是在意的表情呀!

“那有什麼好擔心的,隻要朕下令讓禦醫來診治就好了。”盛淵祈輕描淡寫地道。

“宣禦醫前來,當然能夠進行診治,但是緣由、借口,皇上可想要怎麼給大臣滿一個說法了,白權和張勢定然會詢問如何受傷的,一件小小的事情就會被宣揚到動搖到朝廷,繼而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所有人都盯著的現在,怎麼可能因為一點小傷,就讓主子陷入艱難之地。

盛淵祈隨著趙福全的分析,而臉上陰沉了下來。

趙福全馬上乘勝追擊道,“就連奴才受傷,都可能發展成朝廷的一場動亂,何況是杜公子,他要以什麼樣的名義接受皇上的關照?又要找什麼樣的理由堵住眾位朝臣的嘴。”

“看杜公子能夠和小王爺嬉笑追逐,就說明傷的並不嚴重,隻要上些藥就好,杜公子定然是不想讓皇上擔憂的。”

事情本來就是很簡單的,卻因為關心而大亂了方寸。

此時的盛淵祈已經不在意,杜茗隻是受點小傷的問題上了,而心中揮散不去是那句‘他要以什麼樣的名義接受皇上的關照?’

是啊!他之所以能夠和禮玨肆無忌憚的玩耍打鬧,就是因為他是能夠光明長大的和禮玨站在一起。

而相較於和自己在一起,他總是處於陰暗出的,總要時刻警惕著周圍的環境,所以才會導致就是是一個真心的微笑,也在再三思考之後,才會發出來。

“他就是太過於替我考慮了。”盛淵祈悠悠然地道,深邃的雙眸中閃過疼惜。

看到主子能夠如果相同,趙福全提著的心完全放鬆了下來,嘴角的笑容也變的從容了很多。

“恭喜皇上得到如此深愛你之人。”趙福全恭維的行禮。

盛淵祈嘴角勾起甜蜜的笑容,口氣卻陰冷地道,“深愛我?他可從來沒有如果說過,他根本就是深愛著他自己而已。”

盛淵祈那語氣中,讓人無法忽略掉的醋意,讓趙福全感覺到牙疼,但是卻不敢有人的表示。

“奴才見他後背上的血跡也很多,雖然是小傷但也要有人給他上藥才行呀!”趙福全的口氣中帶著淡淡的擔憂。

“他還能缺少上藥的人嗎?”盛淵祈賭氣似的說完,前傾身體翻開奏章,繼續沒有完成的事情。

趙福全的精明的雙眸中劃過一絲了然。

主子這是害羞了,等一下尋找借口離開好,給他一個獨處的機會好了。

書院中。

一個時辰不到,魏儒安就被接了過來,在和劉陽對視一眼之後,單獨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談話。

“誘引毒發了是嗎?”魏儒安直接了當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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