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珠胎暗結【長更】(1 / 3)

我抵在他胸膛不曾抽離,風情萬種順延而上,食指抵住凸起的喉結,“我當然會出賣你。我可以為良州,毫不猶豫在暗處斃掉你。”

我張開嘴,朝他麵龐嗬氣,他微閉著眼,無波無瀾,這副演戲,這副平靜,令我動了壞心,我嫣紅的舌尖卷著他胡茬,飛快遊移,舔遍他整張臉,像一條沾滿劇毒的蛇,用毒液浸濕他,腐蝕他,麻痹他。

我假惺惺的嬌媚入骨的嗓音,撕開了我和他在床上大汗淋漓四肢相纏的舊夢,從記憶深處翻滾而來,我在輕抖,他亦在緊繃,“張老板莫不是和我玩真格的吧?你們這樣的人,風月戲子不是最廉價嗎?”

“我不信。”

張世豪忽然打斷我,我唇邊的譏諷與媚笑,牙尖嘴利的嘲弄,一下子僵住。

攝人心魄的目光,定定凝視我,他撩起我耳畔垂下的長發,“你口是心非,騙不了我。”

我反手拍掉他,鄭重嚴肅了幾分,“土匪浪子,高官權貴,同樣做情婦,張老板選哪個?放棄唾手可得的富貴生活,搞刺激毀自己嗎?你當我七竅玲瓏心,可以分一顆給你呀?”

他的臉色,在浮光掠影中,時明時暗,璀璨的盞盞華燈,遮不住他霎時蒙上的陰鷙,“真是無情無義,又冷血狠毒的小家夥呢。”

他似笑非笑,摩挲我卸去紅妝的唇瓣,“說出的話太傷人,針一樣鋒利。”他的眼底,有那麼一時片刻觸動情腸,微茫而虛弱,“小五,你當我是銅牆鐵壁,怎麼刺,都刺不痛嗎。”

我冷哼,伸手抓他領帶,他在我的蠻橫拖拽下,傾身軋向兩顆顫動的肉團,他眉目邪氣,“一夜,換取地址,幹嗎?”

意料之中的提議,我揚眉,“我怎知張老板會否言而無信。你睡了我,又不兌現承諾,我總不能街頭巷尾大張旗鼓的討伐你,這啞巴虧,我程霖像認頭吃的嗎?”

我嘎嘣脆,嚼豆子似的和他唇槍舌戰,指力不削減,一下比一下扯得狠,他腳底紮得穩,我再放肆囂張,他也紋絲不動,故意碾磨V領若隱若現的溝壑,白璧無瑕的皮膚受力擠壓浮上一層誘人的紅霜,刺激著體內欲望的開閘,裙帶經他剝落,無聲無息劃過手臂,他低頭吻圓潤的肩窩,吻我纖細的脖頸,懲罰般的咬了一口。

我痛得抽氣,他牙齒含住不鬆口,我越是掙紮,他越是發力,我不敢一味折騰,生怕留下更深的痕跡,被祖宗發現,任由他咬到盡興,自己放棄。

他舌尖嘬弄那枚齒印,濃重的猩紅,變為淺淺的粉白,不消片刻,煙消雲散。

他舔幹淨附著的水痕,“東風路83號弄堂,一棟平房裏,是這次交易地點。三百公斤白粉,六箱港幣。”

白光乍現,我身子倏而一顛。

他輕笑,“生意人,不說假話。”

我半信半疑,張世豪混到這咖位,絕非小打小鬧靠運氣,正兒八經火拚的,一具如何美味多汁的肉體,也不過是爽一發而已,妄想置換他走私的內幕,刨一分根蒂,簡直天方夜譚。

何況他早嚐過鮮兒了,我對他的誘惑,從膨脹至極點,轉為悄然走向下坡。

這筆買賣,顯然他比我虧。

那麼真實度,大打折扣。

他不給我盤算的餘地,攔腰抱起,反鎖了洗手間,天旋地轉之際,我被他按趴在水池階,冰冷刺骨的磚石激起顫栗,我這才反應過來,我蠻橫的撓他,抓他,大吼我不幹!我不要和你交易!

他置若罔聞,一手霸道捂住我唇,堵塞我的喊叫,另一手分開我雙腿,粗魯扯下內褲。

他不知何時褪掉腰帶,耷拉在膝蓋處,我餘光看不清,一抹深藍在白熾燈下熠熠生輝,那是他的三角褲。

張世豪很喜歡特別狹窄彈性的子彈頭,他那玩意兒長得那麼肥碩,卻偏要緊箍住,勾勒出起伏駭人的鼓包,幸好他不是禿頭油膩的男人,否則我會覺得他是變態。

他壓在我脊背,舌頭往我耳蝸裏鑽,他舔舐的水漬聲,清澈爆發在這間空曠的衛生間,回蕩的聲響悠長而曖昧,“小五,我幹不服你是嗎?”

他每說一個字,便暴戾的深入半寸,我叫不出,在他掌心裏嗚咽,他換了方向,繼續折磨另一隻耳朵,他親吻的同時,重複了三遍地址,他似乎預見到我會出賣他,我十之八九利用他的一切,不顧他的死活,去討好祖宗,他撞擊得狠而烈,大理石浮靡的淡黃色水鏽,浸濕了我絲毫動彈不得的左臉。

濃稠的哈氣,模糊了一方鏡子,玻璃倒映出張世豪最無恥下流的輪廓,包括我,那無邊無際的白霧,稀釋了我的猙獰,我被他用最不堪的方式,淩駕征服在這裏。

張世豪飲了酒,家夥雖然夠硬,但比不得往常勃發,差了點粗度,我生怕他一會兒玩痛快了,沒完沒了,讓祖宗生疑,我使勁夾他,扭屁股擠他,用盡渾身解數,令他更快結束。

在我們最瘋狂的時刻,有陌生人敲門,對方不斷拍打,高喊,擰動門鎖,有男人也有女人,後來是張世豪的馬仔出麵,請他們離開,隔牆有耳的刺激,使張世豪更迅猛,我感覺小腹一陣撕裂式的劇痛與滾燙,有什麼東西頃刻間破碎,他堅硬的腹肌死死地抵住我臀縫,如此深入的後位若沒做全套的前戲,碰上張世豪,必定死來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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