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桃色豔事【長更】(1 / 3)

祖宗性欲特旺盛,我倆書房搞了一炮,回屋又來一發,我原本以為,祖宗會讓我主導,畢竟這一個月他雖然沒碰我,文嫻和潘曉白也快榨幹他了,結果從頭到尾,我差點被折騰得虛脫。

其實他對文嫻興趣不大,一個月也不回去幾趟,隻是他老子傳宗接代的命令,他不得不敬三分。

並非祖宗是特例,有權有勢的,尤其官場二世祖,玩得很凶,對妻子性欲極冷淡,野花野草摸遍了,家裏的黃土高坡自然沒勁。

米姐說,男人在外打野食,就相當於撿錢,老婆是工資,準時發,習慣了沒意思,撿錢是白賺的,誰不彎腰呢?撿了一次,還貪圖下一次。

我很聰明沒過問潘曉白的事,祖宗不解釋,有他的考慮,我也不多嘴,懂得審時度勢的二奶,才能走得長遠,要認得清金主的禁區,當然,肉體背叛是祖宗最大的禁區,也是我這輩子都不會承認的事。

我有多風光,潘曉白那邊就有多焦躁,她一天打好幾個電話勾魂,祖宗耐著性子哄她,承諾她帶禮物,她這才消停。

女人啊,最擅長得寸進尺,她霸占祖宗時,沒覺得自己過分,等獨守空閨嚐到那滋味難受了,又來挖牆腳,要不是張世豪保她,就她這樣的,文嫻一腳就踩死了。

第八天頭上,我約米姐逛新開的珠寶店,她沒空,後台住院療養,她煲了湯獻殷勤,聽說大人物和他老婆關係挺僵的,盡管包二奶無可厚非,終歸也是幾十年的夫妻,丈夫在外麵養女人,老婆能無動於衷才怪。

米姐說她巴不得後台臥床不起了,不用陪他睡覺,還能糊弄他離婚,他老婆此時不露麵,相當於把情分徹底撲滅了。

她忙正事,我隻好自己去,我和保姆打了招呼,出門瞧見庭院口堵著一輛車,車頭朝著大門,嗡嗡響,剛熄火不久,司機我認得,是祖宗安排給潘曉白的,他會出現隻有一個可能,潘曉白找我撒潑了。

來者不善,我扭頭就走,車門砰地推開,潘曉白一嗓子,像一顆從天降落的隕石,靜謐的長街打破得四分五裂。

“程霖!”

躲是躲不開了,祖宗送我的別墅,我何必退避三舍,助長她氣焰,我站在台階上倚著門框,不驕不躁打量她。

海天盛筵群芳爭豔,青澀讓她占了大便宜,妖冶風情的,火辣飽滿的,風月場多如牛毛,張世豪把權貴喜好摸得太透了,他明白怎樣的姑娘,在怎樣的環境下,能被男人一眼相中。

自然是別樹一幟,顏色另類的。

十八歲的潘曉白,透著春天的純淨,發騷也不似我這種,裏裏外外都極致了,騷得男人瞄一眼,腿發軟,家夥倏地就硬了。

她的騷,入門級別,很澀口,也好吃。

她怒氣衝衝躥到我跟前,指著我鼻子,“你就算是一杆水槍,也快噴幹了吧?讓多少男人玩爛了的婊子,你哪來的臉麵拴著不放人?”

司機嚇壞了,急忙跳下車,跟在她後頭央求她先回去,有什麼話和沈檢察長說。

潘曉白不肯,她急赤白眼甩開他,“你忘了你是誰的人!你伺候誰拿薪水!”

司機左右為難,他小聲說程小姐跟沈檢察長最久,您多少客氣點。

潘曉白將司機往遠處一推,罵了聲廢物!

“程霖,你真是深藏不漏啊,多少天了,我連他影都沒見著,你吃霸王餐也有個度吧?”

她扯下脖子纏繞的圍巾,舉臂扔向我,那玩意兒輕飄飄,不痛不癢,我好笑瞧著,看雜耍似的,站位優勢我高她一大截,居高臨下鄙視氣瘋了她,她抄起樹根立著的鋤頭,奔著我砸下來,司機哪敢讓那東西碰我,砸出個好歹,事兒就大了。

於是半空被倉促截下,滾落在青石板,翻了個個兒,哐啷巨響。

張世豪讓她多鬧兩出,擺出爭寵吃醋的樣子,說白了,做個胸大無腦、任性張揚的二奶,唯獨不能使詐動真格的對付我。潘曉白卻將他警告拋到九霄雲外了,她委實怨恨深重。

同身份的女人,她受製於兩頭,稍有不慎一通責罵,相比我,她連玩物都不算,這股氣自然順不了。

她越罵越難聽,野雞,萬人騎,娼婦,崩豆子似的朝外倒,司機不敢勸,求我多擔待,我比劃手勢,潘曉白一時沒反應,噎了下,停了。

我踏了踏腳底,雲淡風輕又擲地有聲,“潘小姐,這是誰的地盤,你最好看清楚,撒野隨意,但撒過了,怕是毀了你的錦衣玉食。”

潘曉白漂亮的臉蛋兒猙獰漲紅,“這是沈檢察長的地盤,能正大光明享用的,隻有他老婆,你不夠格,你隻是暫住,等你失寵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我撲哧一聲笑,彎腰撿起她那條圍巾,丟垃圾一般拋出去,她力氣小,從低到高,毫無殺傷力,可我力氣大,我這麼一甩,徑直飄在她頭頂,蓋住了她不可一世的德行。

“潘小姐,這棟別墅,歸我程霖所有,良州哪天拋棄我了,我照樣吃香喝辣,而你。”

她蓬頭垢麵摘下圍巾,恰好與我四目相視,我眼中的諷刺,不屑,紮得她五髒六腑擰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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