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讓我抱一會【長一更】(3 / 3)

所以我現在要做的,無限延長他對我的興趣,在興趣崩塌消失之前,達成我要的所有目的。

我心事重重回別墅,進門看到玄關擺放的男式皮鞋,不由愣了下,太久沒在家裏看到熱乎的男人痕跡了,自從潘曉白橫刀奪愛,這屋子就像尼姑庵似的,一點雄性的影子都沒有。

我回過神,興奮跑上二樓,書房門果然開著,祖宗穿著休閑服坐在桌後,他剛掛斷一通電話,我大喊良州!赤腳朝他撲去。

他穩穩接住我,我妖嬈匍匐他胸口,吐出舌頭舔舐他喉結,沿著下頷的青筋,一點點吻到胡茬,尖銳的刺癢烙印唇上,體內的饑渴旺盛沸騰,生根,開花,結果,我像是磕了藥,不顧一切脫著他的衣服。

我意亂情迷不至於喪失視覺,我糾纏時發現桌角一側還站著一個男人,是二力。

他略顯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故意咳嗽了聲。

原本還欲火焚身,這一下澆涼了。

我埋在祖宗肩窩,一聲不吭。

他壞笑捏我下巴,逼我抬頭,“害羞?”

我還真不知道害羞是什麼玩意,隻是有外人在我放蕩求歡不合適,生理反應,本能臊得慌了,結果祖宗還挺喜歡我這樣的,他也沒顧忌二力,手滑進領口將奶罩生生拽了下來,扔到地上。

他想吃奶,可奶水沒了,一支涼煙的藥勁兒,能維持幾天,有時候我覺得,祖宗喜歡我,他不肯承認,無非是礙著高低貴賤,高官怎會和玩物有結果呢,既然明知不會,還不如不去觸雷,等到好聚好散,彼此不難堪。

但有時又覺得,他不喜歡我,他誰也不喜歡,他是胸懷大誌,野心勃勃的男人,他玩女人,玩風月,唯獨不玩感情。

他用一根巨大的鋼筋,套住他的心,血肉之軀敲不碎,也捂不熱。

沒有女人不希望自己成為深愛男人的例外,我也是。

我走神了,祖宗最討厭幹這事兒不專心,他張嘴大口咬,咬我的奶頭,我疼得一抖,呻吟也風騷到了極點,我更不好意思了,讓他先辦正事。

二力低頭直視地麵,祖宗紮進溝壑裏啃了半天,才整理好衣服,將我推開,讓二力繼續說。

“張世豪在道上,最擅長籌謀算計,栽在他手裏的人物,比比皆是。他死活想不到,他也會失誤。這幾天他守著碼頭寸步不離,巡邏的馬仔又添了兩撥,進出貨比以往嚴謹許多。”

祖宗心情大好,“我可不是隻會吃老子操女人的草包。”

我給他和二力各自斟了杯茶,二力接過朝我鞠了一躬,捧著沒喝,“州哥,張世豪的確有本事,難怪喬四完了,他在條子眼皮底下還順風順水。海天盛筵這麼大的陣仗,他都能不透風聲把人安排進去,他手伸得比咱想象中要長。”

祖宗這回贏了他一局,張世豪後續隻會變本加厲,他既要鏟除祖宗連帶的白道危機,也要平了他黑道身份對自己的威脅,祖宗心知肚明,他叮囑二力,死盯張世豪的馬仔,一丁點不能鬆懈。

二力識趣,看出一場男女混打要開始了,躬身退出書房,門關上的動靜響起,我和祖宗無比默契撕扯對方礙事的衣服,吻傾盆大雨一般交纏到一起。

他吻我的脖子,我吻他的頭皮,他吻得有多激烈,我叫聲就有多瘋狂。

“你喝酒了?”

我被他搞得渾渾噩噩,有氣無力說沒有。

他又聞了兩下,“怎麼有白酒的味道。”

我腦子轟一聲,這酒味是風月山莊沾上的,如果祖宗聞得再仔細點,還能聞到雪茄,和張世豪獨有的洗發水香。

我這一刻無比慶幸祖宗和他私下接觸不多,最起碼對他的氣息不敏感,我捧著他臉,急促深吻,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我含糊不清說,“我去長安路的清吧見朋友了,我要不洗個澡?”

祖宗被我勾得燥熱,他早等不了,洗澡簡直是折磨死他,直接深入。

記得當初,我最發怵祖宗來這個姿勢,觀音坐蓮,畢竟他家夥粗大,像折了一截的電線杆子,外觀粗魯猙獰,保不齊捅壞了一堆腸子肝髒,我小命就交代了。

祖宗甚至沒有給我適應的小幅度摩擦,上來就瘋狂聳動著,

去年夏天,祖宗把我吊在天花板,對著電風扇,開到最大,風嗚嗚的,直衝私處,吹得我小肚子鼓脹,肺都快炸了,他躺在床上,慢慢把我放下來,一下下的戳,氣兒無處可躲,從後庭排出,我羞得渾身皮膚緋紅,做愛放屁,挺無趣的一件事,但祖宗特盡興,他的嗜好和大多數男人真不一樣,相當重口了。

我整個人被他高高抬起,再重重壓下,椅子咣咣響,衝擊得快散架了,祖宗一邊幹一邊大吼,讓我改名字,叫程金蓮,他說潘金蓮都沒我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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