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懷疑奸情【長更】(2 / 3)

我仰起頭,“而且我知道,你圍剿林柏祥,是為了在官場站得更穩,給我更好的未來。”

我仗著膽子把祖宗逼上梁山,這麼美好動容的氣氛,我如此期待而嬌媚的模樣,他怎麼都說不出拒絕的話。

果然,他悶笑,刮了刮我鼻尖,“上了你的賊船,越來越貪了?”

我笑嘻嘻堵他的唇,“不許說我不喜歡聽的。你點頭,就算騙騙我,哄哄我,你也點頭,誰讓你把我丟下了?”

祖宗被我磨得有幾分心軟,我句句紮在他坎兒上,仿佛一張網,緩緩收攏,收到最後,四麵八方都沒有了掙逃的空間。

他眉目有氣,氣我算計他,索要未來,也有笑,笑我奸詐,最終他還是點了頭。

第二天一早,祖宗去檢察院開會,他臨走說這幾天加班,把耽擱的公務補上,讓我乖乖等他。

他這話就是委婉表明,他暫時不來我這兒了。

祖宗養在別處的女人,也總要臨幸,大把的錢不是喂白飯的,他精力這麼旺盛,幾天不找我,不代表不找別人。

我這麼琢磨著,就夠悶氣了,逛商場還真又碰上了。

黎曉薇比幾個月前胖了一點,她拎著愛馬仕的包,一身珠光寶氣,老遠瞧見我,張口一聲姐,不是賣乖,是諷刺。

“程霖姐,雖說你隻比我大一歲,那我也得喊你聲姐。畢竟你老,我幼,規矩不能不講。”

我波瀾不驚看著她,“按照先來後到,你是該我喊一聲姐姐,我跟良州比你早。”

也沒早多少,一兩個禮拜,早一分鍾也是早,黎曉薇被我壓了半頭,不認輸,走近兩步,“沈檢察長在省委關了半個月,那玩意憋久了,他解禁的當天晚上,就去找我了,應該是…”

她絞盡腦汁想,“前天晚上,他幹得我愣是沒下床,今天才恢複點力氣拿著他給我的卡上街買包。哎?程霖姐,他昨晚去找你了吧?你平時在床上是不是挺沒情趣的啊?不然他怎麼先來找我呀。”

她笑得得意,假睫毛也花枝亂顫,“程霖姐,你水妹的名頭吹過了吧。連男人都栓不住,你跟他早有屁用,他睡你比我晚啊,我先你後,誰才是他最寵愛的,一目了然。”

我呼吸一滯,整個人如遭雷劈,祖宗回哈爾濱,竟然當晚去陪黎曉薇,我以為我是第一個見他的,原來他回別墅都是次日了。

黎曉薇比我更早抱他,吻他,享受他的滋潤和溫情,他分明說過,我看誰不順眼,他立馬不要了。

我如果告訴他,我看黎曉薇不順眼,他是罵我小心眼,還是二話不說趕她走?

我垂在身側的手難以克製發抖,男人情濃時,隨口亂扔的甜言蜜語,當真就輸了。

我強作鎮定,麵帶微笑反問是嗎。

她說難道不是嗎?

我無視她的炫耀,儀態優雅端莊,“我給你一個地址,你去找她,她為你解答。”

黎曉薇擰眉,“誰?”

“沈太太,她肯定喜歡聽你說。”

她噎得臉紅脖子粗,“我找她幹嘛啊,鬥不贏你,我見她也沒用。想取代正室,先掃清和我一樣身份的女人,你休想騙我當槍使。”

我嗤笑,還取代文嫻,我尚且按兵不動,這種廢物死都鬧不明白怎麼死的。

黎曉薇見我不說話,以為我認栽了,她趾高氣揚摩挲著月牙型的漂亮鎖骨,那上有淡淡的齒印,咬得不重,估計是啃的,而不是找刺激發泄。黎曉薇沒我皮膚白,她是蜜油油的小麥色,為了達到這效果,她曬了日光浴,也做過汗蒸,成了祖宗諸多女人最特色的一個,最有趣她天生白虎,就是那裏不長毛,男人下嘴很方便,可惜她偏黑,祖宗應該不會吃。

對於小四小五小六的存在,不接招,不看重,氣勢勝她一籌,就是最大的還擊和侮辱。

話是這麼說,心裏憋的火熄滅不了,我回到別墅,包往地上狠狠一扔,氣急敗壞反鎖了臥房的浴室。

我一怒之下掃落牆角擺放的瓶瓶罐罐,一通狠砸,水龍頭震歪,水流滴答流淌,溢出池子邊緣,我伸出手掌,試圖找到一個支點,發泄五髒六腑內堆砌的沉悶,鏡子裏那張臉,滿是不甘,憤怒,掙紮和迷茫,演繹著沒有名分卻野心勃勃的女人,該有的一切情緒。

我泛白的指尖,無不血淋淋昭示著,這條上位之路多艱難,多坎坷,多疼痛。

二十歲的程霖,壓抑,隱忍,占據了絕大多數的生活。仿佛一顆洋蔥,把奸詐、囂張和歹毒層層包裹,不見世人。

在這之前的程霖,就是一隻狐狸精,囂張放肆,把男人吃得死死地,讓他們為我發瘋,為我深陷,為我萌生拋妻棄子的念頭,魔怔一般傾家蕩產討好我,這行裏能做到如此成功的,沒幾個。

可我現在不敢,祖宗的權勢地位,勝過我曆任的爺,我對他既渴望又畏懼,想拚盡渾身解數迷惑他,也怕用力過猛讓他看出我不安分,我就在這樣的夾縫間,贏了一次又一次,也崩潰了一回又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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