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懷疑奸情【長更】(1 / 3)

祖宗下手真狠,屁股蛋頓時烙出一個巴掌印,半邊紅撲撲的,我齜牙皺眉,讓他輕點,他捏著我兩腮,像個放浪不羈的紈絝子弟,“幹你輕點?”

我臉比屁股還紅,千嬌百媚勾住他脖子,“幹我要你重一點。”

他大笑出聲,將裙子掀開,我被他舉過頭頂,懸浮在高處,失聲驚叫,手胡亂無措捧住他腦袋,祖宗鼻尖緊貼那裏貪婪的聞,“浪貨!”

他喜歡我臉紅,他說,又騷又純的女人,男人最上癮。那種勁兒很難拿捏,過火了賤,火候不到矯情,他們想要的純,絕非青澀,而是放蕩中透著軟和媚,像花骨朵,讓人忍不住想摘下來。

我曾經有個廣州的大富商,特別有錢,玩過的妞兒成百上千,他把女人比作柚子,白柚子是小姑娘,嫩嫩的,甜酸,沒熟透,便宜好騙,黃心柚子是打過炮的,滋味尚且可口,模樣身段差點,沒有白的純,沒有紅的豔,而極品女人是肉甜水多的紅心蜜柚,好吃又好看。他有一次應酬抱著我說,“程霖就是蜜柚,扒開皮,咬一口就舍不得鬆嘴了。”

男人最愛的騷和純,我都集合得恰到好處。

我出名之後,新入行的後輩來取經,問我哪兒的男人有錢,舍得花錢。

沿海城市的夜總會,我去伴遊過,那裏的小姐議論,操著閩南口音的老板,錢多到恐怖,見了他們感覺京城四少很傻逼,叭叭一堆,頂天了掏幾十萬,福建曾有一家店,兄弟倆,給一個頭牌砸了一百七十萬,整夜包房鬼哭狼嚎的,小姐是擔架抬出去的,別管怎麼著,錢到手了。

圈子裏雜七雜八的事兒聽多了,我愈發珍惜祖宗,也控製不了自己愛他,他的粗魯是男人味,有些男人是畜生味。

祖宗掐著我放在窗台,順手關了燈,“你找關彥庭了?”

我怕掉出窗戶,風吹得皮膚也冷,我瑟瑟縮縮夾緊他,“你怎麼知道。”

“他去省委了。”

我一愣,關彥庭明確表態,這渾水他不淌,唯恐避之不及,怎麼還親自跑了一趟?

我問祖宗他去幹嘛。

“調查組麵前打圓場,幫我說了幾句話。還告訴我你在市委大樓堵他,幾個警衛看見了,傳他搞女人,讓我哪天帶著你,請他喝酒補償名譽。”

他動作不見停。

我渾渾噩噩望著頭頂飄蕩的窗簾,原來愛與性,真的可以分開,快感腐蝕下女人也會變的,不是隻有男人才著迷於偷,著迷於背叛,著迷於出軌。

黑暗中偷偷盛開的的花,它另類,陰暗,淒美,也誘惑,風月中的人,是如此難抗拒。

突如其來的尖銳刺疼,驚醒恍惚的我,祖宗門牙叼著我皮肉,“老子給你搞前戲,你他媽敢走神?”

我急忙搖頭,“我想你呢。”

他擰眉,“想我什麼。”

我滿臉媚笑,“想你怎麼吃我。”

祖宗舌頭舔我勾魂攝魄的眼睛,舔得濕淋淋,水汪汪,像蒙了一層霧,更明豔動人,“騷嗎?”

我輕輕含他耳朵,“洗過了,香香的。”

祖宗算是官二代裏最好伺候的,事兒少,不找茬,隻要豁出去讓他隨便搞,再加一句挑逗,他立馬情趣高昂。

他將我凶猛扯回,撕裂了我胸部唯一的遮掩,“我喝奶,上次怎麼有的,弄出來給我喝。”

張世豪抽的涼煙,不是市麵上販賣的,裏麵加了藥,很特殊的藥,可以給沒生育過的女人催出奶,祖宗如果非吃不可,我隻能求張世豪,我脊背隱隱發涼,感覺他給我設套了,一個接一個,等著我跳。

我心不在焉,祖宗挺爽,還叮囑我,記得催奶。

我神誌不清的答應了,糊塗勁兒過去,又後悔了,我隻能寄希望於米姐,她找不到這藥,我非得求張世豪不可。

祖宗抱我進浴室,我不習慣一起洗,很不自在,祖宗也沒強求,不過他讓我給他洗,用沐浴乳搓。

他忽然開口,“壽宴那天,你怎麼回來的。”

我動作一僵,倒映在池麵的臉龐,蕩漾一寸寸光,一圈圈漣漪,迅速蒼白。

我不怕他問,我怕他等到現在才問。

當時場麵很危險,祖宗不難猜到,有人救我離開了,否則我絕不會毫發無損,滿堂的混子,我哪個也不熟,唯有張世豪,他救我的概率是唯一。

刀光劍影的險境,林柏祥和他關係又微妙,他破釜沉舟,不惜毀壞最後底線撈我,這份情意太值得懷疑,祖宗從進門抻了兩個小時,他很掙紮,他本意非常不願同我挑破這層禁忌。

我飛快收斂情緒,邁入浴缸,從正麵擁抱他,沒有一絲心虛,沒有半點躲避,我迎上他複雜探究的注視,“林柏祥的馬仔綁了我,意圖拿我要挾你,張世豪和他交涉了幾句,說風月山莊本來也沒什麼,動了我反而和你坐仇,林柏祥權衡利弊,就賣了張世豪順水人情。”

祖宗沉默片刻,我說的挑不出漏洞,他私心也傾向信我,很快麵孔不再那麼緊繃,手指捋著我打濕的發梢,語氣也溫柔下來,“怪我嗎。”

我枕在他沾滿水珠的胸膛,“你是我男人,是我的天,我的依靠。不管你怎麼對我,哪怕拋下我,利用我,我都心甘情願,不怪你,也不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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