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麵有別的男人?”她一臉不解:“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聽不懂?”

他猛地抓住了她的頭發,將她直接拽到了旁邊的梳妝鏡前麵:“你自己看看,耳朵上麵,哪個髒男人留下的牙齒印?”

她一看到那枚齒痕,眼前就浮現出約翰潘那張陰鷙的臉。

約翰潘說,他想要在她的身上留點兒什麼……

這枚齒痕,很明顯就是他故意留下的!

她張口想要解釋,容華庭手上一用力,直接將她的臉摁在了光滑冰冷的鏡麵上:“薑雲初,來,你自己看看你是有多賤!帶著野男人留下的印記還來爬我的床,你是故意來惡心我的吧?”

她倒抽了一口涼氣:“疼……,容華庭,你快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這就疼了?”他從後麵邪惡的撞了她一下:“還沒開始弄呢,就喊疼?裝處裝上癮了吧?”

“不是……”

她疼得渾身都哆嗦起來:“我頭疼……”

頭疼?

他眸色一沉,這才感覺到她的頭皮上確實有一個比鴿子蛋還要略微大些的包。

他的手掌摁在那個包上麵,稍稍一用力,她就疼得哆嗦,戰栗。

“啊——!輕點兒!”她快要哭出來了:“別……,容華庭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好疼……”

“怎麼會有個包在這裏?”

他明明是不關心的,可還是脫口問了出來。

她眼圈一紅,哽聲說:“我遇到壞人了……,那人想要強爆我,我誓死不從,用酒瓶子敲了自己的腦袋……”

他譏嘲的勾起半邊唇角。

這年頭,哪還有什麼誓死不從的貞潔烈婦?

他本來想要諷刺她幾句,視線卻突然落在她白皙的頸脖上。

那上麵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像是被鋒利的利器割傷的……

他眼前瞬間就浮現出她被歹人強爆,她奮起反抗,先用酒瓶子敲頭震懾歹人,後用破碎的半截酒瓶子抵住頸動脈拚死抵抗的場景……

他居然信了她。

摸了摸她腦袋上隆起的包,看著她脖子上的傷口,沉聲問:“那人是誰?”

“啊?”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他眸色陰冷了幾分,追問道:“是容曜?”

“不不!不是的!”

她連忙擺手,解釋說:“這事兒和容曜先生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容華庭你別亂猜……”

他不依不饒:“不是容曜?那是誰?”

“哎呀你別問了!”

她坐起身,整理著被他弄亂了的頭發,低聲說:“這事兒和你沒關係……”

和他沒關係?

這話突然就讓他很生氣!

什麼叫沒關係?

他們現在好歹也是合法夫妻不是嗎?

欺負他容華庭的人,就是欺負他容華庭,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去?

他正還要追問,薑雲初包裏麵的手機響了。

薑雲初第一反應就是秦安安回電話了。

她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伸手就要去拿自己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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