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一張年輕女人的臉從床簾後麵探了出來:“你就是薑雲初?”

女人長得很美,眼睛尤其漂亮,嫵媚當中帶著冷冽。

是一名辨識度很高的女人。

女人的目光中含了些審視味道,上上下下從薑雲初身上掃過,又淡淡補充了一句:“華庭哥哥的新娘子?”

薑雲初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正了正心神:“容華庭呢?”

“他在床上。”

女人說著,身體稍微側了側,露出了半倮著斜躺在床上的容華庭。

他五官俊美,麵色潮紅,眼神更是充滿了迷離魅惑的味道。

他就那麼邪魅的盯著她,薄唇牽出一抹邪氣斐然的淺笑:“不介意三個人一起吧?”

薑雲初又羞又氣,臉色瞬間爆紅。

“容華庭,今天晚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我知道呀!你撕裂傷未好,不能侍候我洞房,我這才叫綺語來幫忙!”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就好像包子沒了,他可以改吃饅頭一樣。

說話間,他還換了一個更加撩人的姿勢。

他身上的暗色睡袍欲解未解,結實緊繃的迷人身材露出來,說不出的性感誘惑。

薑雲初的臉更紅了。

她轉過身:“既然你有這位綺語姑娘陪,那我就去隔壁睡!”

剛剛走了兩步,她突然覺得手腕一緊。

緊接著,一股大力將她拽起,一個漂亮的旋轉,竟是直接將她扔在了床上。

薑雲初瞪大雙眼望著綺語,不敢相信她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一隻手就將她拽得飛了起來。

下一秒,男人危險的體息逼近了她:“一起玩兒!”

“不要!”

她奮力推開他。

剛剛坐起,卻又被他長臂一伸拉入了懷中:“你不是想盡千方百計也要爬上我的床麼?怎麼?現在成為我的合法妻子了,又開始裝清高了?”

“容華庭,你放開我……”

她被他壓在身下,臉色蒼白,聲音也在打顫:“我真的還不能陪你……,縫過針,醫生說至少也要一周之後才可以……”

最重要的一點,是她今天晚上沒有吃藥。

她有些性冷淡。

這事兒隻有秦安安知道。

上次在酒店和容華庭發生關係,她也是提前吃過摧晴藥的。

而現在,容華庭的觸碰讓她全身的汗毛都縮緊了。

容華庭察覺到她抵觸的情緒,冷笑一聲道:“裝得可真像!差點就以為你還是第一次的初女了!”

剛才他和綺語之間根本什麼都沒有做。

兩人在床上滾來滾去,是故意做出令人想入非非的曖妹樣子,好讓她生氣,好給她添堵。

可是現在將她壓在身下,嗅著她身上淡淡體香,他沉寂的浴望突然之間就被喚醒了。

情之所至,他低頭就要往她光滑如珠的耳垂上麵親去。

眼風一掃,卻發現耳珠上麵赫然有一枚新鮮齒痕。

他頓時一陣惡心,猛地起身:“賤人!”

“什麼?”

她被罵糊塗了。

他怒目瞪著她,鋒利的目光直直的像是要看進她的心裏:“薑雲初,你既然在外麵有別的男人,就不應該千方百計想著要爬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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