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整個人半靠在他身上,懶洋洋道:“查出什麼來了,說說吧,嫁妝是她們手賤拿走的?”

感受著身邊傳來的淡淡藥香味和自己身上的沉香味混雜在一起,姬無天不可避免得心猿意馬了一下,怕她靠得不舒服,還

特意調整了一下姿勢。

戚素素察覺到後也不跟他客氣,天天早上沒羞沒臊摟抱著醒過來,這點小豆腐她早就處變不驚了。

就是苦了周圍的護衛們,總覺得兩位主子身邊的氛圍讓他們不敢正眼看,莫名臉紅心跳不說,還有種仿佛被喂了一嘴什麼

東西似的感覺,無端噎得慌。

若是姬小羊知道他們此刻的想法,就會一臉深沉地告訴他們,這就是傳說中的狗、糧!

瞥一眼壓根沒注意到自己存在的戚素素,姬小羊搖了搖頭。

什麼五年契約,要他說,她恐怕連一年都堅守不住就得被他的便宜父王給拿下。

嗬,女人。

看來他早晚要坐穩這個世子之位擺脫不掉了,姬小羊雙手捧著小臉一臉憂愁。

自從當了小世子,為了保持世子‘高大’的形象,他都開始有偶像包袱了,這樣對他用故事征服書院的一群小夥伴很不利啊!

哎。

姬無天和戚素素可不知道他們的兒子在愁著什麼有的沒的,姬無天已經示意古管家將查到的結果當眾說出。

嫁妝丟失一事上,牽扯的人還真不少,不單單有最後得益的兩個妾室,紅蕊和迎夏,另有被他們收買幫忙從管事手裏偷拿

要是開庫房的管事外甥,之前王府的賬房先生,還有知情不報的若幹丫鬟小廝,加起來共有十幾個人被揪了出來。

這些人除了被妾室收買,幫忙開了庫房,他們當中有那些個貪心的,拿了紅蕊她們給的收買錢不說,還趁機同樣在庫房摸

了幾樣小東西拿去轉手賣,簡直惡膽包天!

“你們可認罪!?”古管家彙報完,冷著臉對跪著的一群人喝道。

包括兩個侍妾在內,十幾個人如喪考妣,張著嘴想狡辯點什麼,但或是攝於姬無天的威嚴,也或許是因為證據確鑿,根本

沒有翻盤的機會,竟然愣是沒人能為自己做任何解釋。

戚素素見狀特意問了古管家一聲,得知之前被趕走的那些侍妾是否有參與。

古管家有些歉意地表示:“確實有幾個侍妾插了一手,但,東西被她們轉手換成了銀子。”銀子又拿來買了她們自己穿戴的

首飾,或是其他開銷。

而人,這會兒都不知道是死是活,這個要查探起來就要費些功夫了。

戚素素抿緊嘴唇,看起來不怎麼痛快。

好在姬無天很快便道:“人不好找,但她們拿去當掉的東西,我會一個不少地幫你贖回來。”

戚素素這才緩和了臉色,衝紅蕊和迎夏為首的一幹人等抬了抬下巴,“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姬無天的目光首先落在那些滿頭大汗,眼神惶恐的下人身上,語氣格外得冷酷,“身為煜王府的下人,欺上瞞下,吃裏扒外

,背主求榮,毫無絲毫忠誠心可言,死不足惜。”

最後四個字故意說得低沉,將那幾個犯事的下人們嚇得臉色慘白,渾身抖得跟篩糠一樣,一邊直打哆嗦一邊終於忍不住哭

著求饒:“王,王爺王妃饒命啊!奴才知錯了,奴才再也不敢了,求兩位主子開恩,饒命啊——!”

戚素素皺了下眉,沒說什麼,反而問道:“那兩個侍妾,也死不足惜?要一塊兒弄死?”

原準備靜觀其變的紅蕊和迎夏一個激靈,目光中滿是警惕和緊張。

迎夏膽子比較小,深怕戚素素會慫恿王爺把她們殺了,連忙拿出自己的底牌道:“王爺,您,你不能殺賤妾,賤妾是大長公

主送來的,您若是殺了賤妾,如何和大長公主交代?”

戚素素眉頭一跳,怎麼又冒出來個大長公主?不會和姬無雙是一個套路的吧?

“你偷拿本王妃的嫁妝自己用,也是那位大長公主囑咐的?”

迎夏悚然一驚,矢口否認,“當然不是!”

“哦。”戚素素閑閑道:“那你認為若是大長公主知道她送來的人到了王府後竟然敢對王妃的嫁妝伸手,她會怎麼做?”

迎夏臉色刷的一下更白了,顯然那位戚素素素未謀麵的大長公主在迎夏眼裏不是個善茬兒,不會多善待她。

紅蕊雖然沒有開口,卻大腦風暴瘋狂運轉,試圖為自己謀求一條生路。

能被送到王府來做侍妾,除了美貌,腦子肯定也是有幾分的,隻是平時沒什麼機會用,難以發揮作用,這會兒不動腦子都

快沒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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