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覺得受到侮辱,“你這話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楚傾言看都不再多看他一眼。
太子氣得要噴火,“本宮奉命捉拿鳳乾清,要不是你和七皇叔一直在旁邊插手,本宮早將鳳乾清抓獲,怎麼會讓他有機會放犬毒!”
“你的意思是說鳳乾清是我和你七皇叔故意放走的咯?”楚傾言故意問。
門口太監一直示意太子千萬不要說是,可太子一直怒盯著楚傾言,根本沒看到,咬牙就怒道:“本宮看就是你們故意放走的!”
門口太監歎了口氣,暗道太子對上楚家這二小姐,又要打臉了。
楚傾言冷笑,不再理太子,轉身對門口擊了兩掌,“帶進來吧。”
左鷹拎著個麻袋走了進來。
眾人正好奇那麻袋裏是什麼東西時,左鷹已經將麻袋扔在地上,打開,露出一個腦袋來。
“是逃犯鳳乾清。”有大臣驚訝道。
皇帝一看,臉色都冷了。
太子一時也啞了。
剛剛才說七皇叔和楚傾言故意放走鳳乾清,這二人卻直接把鳳乾清抓回來了,打臉來得太快。
太子很不甘心,見鳳乾清雖然被抓回來但好像暈了不會說話,立即就改口,“原來你們不是想放走鳳乾清,你們隻是不想讓本宮抓到鳳乾清,你們想自己抓到他回來跟父皇邀功!”
不得不說,太子腦子轉得還是挺快的,楚傾言都快佩服他了。
“你們要搶功勞,直接說就好,本宮就算不當這個太子,也不會跟你們搶這份功勞,本宮寧願逃犯讓給你們抓,也不願意你們在本宮快要抓到逃犯時一次次插手,最終讓逃犯有機會下犬毒,害了那麼多百姓中毒……”
太子說得義憤填膺,好像楚傾言他們真的一次次幹擾他抓鳳乾清一樣。
楚傾言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很不給麵子地打斷他,“你再多說幾句,犬毒可就傳播到宮裏來了。
你要是真那麼為百姓著想,就應該趕緊閉嘴,想想怎麼控製犬毒傳播、怎麼給百姓解毒才對!”
太子頓時又啞了!
身為太子不把控製犬毒放在第一位,卻在這裏強調犬毒不是自己導致的,的確不是天家風範。
被楚傾言這麼一提醒,皇帝也才意識到,無論多麼想扳倒北狂王,也得先控製住犬毒。
憋了一眼自己那個進來就沒再說話的好弟弟,他戴著麵具,看不到表情,但能感覺得到他周身那強大而從容的氣場,相對於太子急著撇清責任,他是半點都不懼。
皇帝內心慪得要死,卻半點都拿君禦沒辦法,隻得將火氣轉移到鳳乾清身上,“把這逃犯給朕弄醒,讓他交出解藥!”
太子正覺得丟臉下不來台,一聽父皇這話,立即找到發泄口,上前對著鳳乾清就連踹幾腳,直接將鳳乾清踹醒。
楚傾言暗暗咋舌,雖然是對著逃犯,不必手下留情,但太子那種發泄的行為,實在是半點風度都沒有。
“鳳乾清,犬毒解藥在哪裏,快交出來!”見鳳乾清睜開眼睛,太子立即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