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四十多歲的胖老板,和兩個舞女狠狠交合一番後,掏出手槍打進了她倆的子宮,導致兩個舞女當場死亡,胖老板也吞槍自殺,三具赤裸裸的屍體壓在了一起,染紅潔白的賓館床單。
這位老板是個南非礦主,來馬達加斯加旅遊時,曾與貝魯酒店的兩名舞女交合。三個月後,他在南非抽血檢查,得知自己的HIV+TP檢驗為陽性,人體免疫缺陷抗體退化。
人一旦過上富足生活,就很怕失去,即使小災小病,都會比處在饑寒交迫的人惶恐百倍,甚至杞人憂天,而後不自覺地去迷信一些並不重要的東西,生怕失去享樂的機會。
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何況一個資產上千萬歐元的南非礦主,他的金錢可以碼成山,但他的心理防線卻弱不禁風,無法淡然麵對人生,看破生命的意義。
物欲太重的人,自然就貪生、狹隘。所以,他懷著仇恨,槍殺了兩名對他感染病毒的舞女。兩個妓女死得很無辜,她們並無主觀惡意,也沒強迫男人沾染自己,不過是充當淫具的炮灰罷了。但這個南非礦主的金錢,已經眷顧不了他的主人,贖買不了他的失誤。
當酒店走廊那個女服務生告訴杜莫,被槍殺的舞女正是他昨夜摟回來的兩個時,杜莫徹底崩潰了,絕望了。
這比在廝殺的戰場上一顆子彈擊中杜莫還要恐懼,浮華城市的三日生活,給了杜莫很多向往,他仿佛突然才知道,人生為什麼而活,要活到怎樣的地步。但這向往的萌芽,剛拱破土壤鑽露,一壺滾燙的開水便澆灌了過來。
抓住杜莫的肩膀,把他按坐在潔白的床上,我一臉冷峻地望著他絕望沮喪的眼睛。
我必須幫助杜莫,使他盡快走出心理困境,不然,別說好好配合著完成任務,就是傑森約迪來了,他都可以置之不理,不拿他當盤菜。那個時候,除了健康,杜莫還會把什麼放在心上。
“杜莫,沒有那麼槽糕,你先保持鎮靜。”我語氣緩和了一些,手指用力捏了捏他肥厚的肩膀。他現在內心很無助,和那些無辜的受害者一樣,需要別人真心的理解和幫助。
“追馬先生,我,我,我真不該……”一個強壯樂觀的黑人小夥子,哽咽了半句話,兩行熱淚嘩啦滾落。
昨夜,那個在舞池博得掌聲與喝彩的小夥兒,早已看不到影子,掌聲與喝彩成為過去,他皮靴裏積攢的那卷綠歐元,更顯得身外之物。
“現在,我問你答。”睫毛掛淚的杜莫,用胖手背抹了抹眼睛,抽泣著點點頭。
“你仔細回憶昨晚每個細節,我提醒過的注意事項,你有無遺漏。”杜莫撲朔著濕潤的眼睛,陷入回憶凝思了一會兒,等待我的提問。
“清洗她倆身體時,你的手指有無摳觸女性的私處?”杜莫說沒有,他當時隻顧往兩個舞女的乳房和屁股上抹泡泡,站在噴頭下麵相互擁抱時,小腹也刻意後翹,沒有使彼此的器官接觸到。
“戴套子時,你的手指幹淨嗎?使用方法規範嗎?”我繼續問到第二個問題。隻有一步步細問,才能幫助杜莫走出心理陰影。
“幹淨,我的手指始終沒觸摸她們的下麵及口腔。”我點了點頭,杜莫不安的眼神中,稍稍有了幾絲平複。
“你確定她倆的口腔或舌頭始終沒吸吮或添摩你臀部上的兩個器官?”杜莫奮力點頭,並堅定地說:“她倆同我開始親熱時,確實有習慣性動作,想探頭下去吸吮我那裏。但我及時拒絕了。”
“哦,問題不大了。兩個舞女的乳頭,被你咬在嘴裏時有無甘甜味道?假如她們處於哺乳期,你要確定自己未吸食到分泌的奶水?”杜莫這次想了好半天,他印象不怎麼深刻了,說大概應該沒有那種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