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尋常的兔女郎(4)(1 / 1)

“噗”,砸在門板上的枕頭落地,子彈未飛進一顆。“It-is-me!”兔女郎甜甜的聲音,略帶幾許嬌嗔的幽怨,杜莫望了我一眼,緊張的表情底部泛起釋然的笑。

“把武器收好,讓她進來。”我走到窗簾後麵,見酒店門口的警車開始一輛輛地魚貫離開。“嗨,美女,你今天格外迷人。”杜莫給她開了門,並討好地逗了一句。

兔女郎的裝束,比昨晚大不相同。她蹬著白色高跟,修長美腿上的肉色絲襪,在她短窄的小白裙下若隱若現著蕾絲邊,緊身的低胸無袖小白襖,吃力撐托著她飽滿鼓脹的乳房。

“哦,我去問一下趕往南非的機票,你們慢慢聊。”杜莫打了個幌,自覺地躲避出去。兔女郎眯著瑩眸閃閃的藍眼睛,直視著我走近。

她將玉臂輕柔地勾掛在我布滿細碎劃痕的脖頸上,那甜蜜的嘴角微微一彎。

“我,要謝謝你。”我明白她的意思,為了配合這個曼妙的女士講話,我故作不解地問:“謝什麼?”她笑得更甜,嘴角也彎得更迷人。

“我了解你這種風雨雕刻出來的男人,你不像他們,對女人充滿淩人的自負。昨夜在酒吧裏,你並不需要女人的肉體發泄情欲,卻充分照顧了我的感受,臨走還將迷醉的兔女郎抱了回來。我真無法想象,給人丟棄在酒吧沙發上的滋味兒,那些家夥會如何譏笑。”

她纖細柔軟的手指,開始在我脖頸上摩挲,我知道,強壯男人身體上的滄桑疤痕,極易挑起她的情欲,她最受不了這種刺激。

“杜莫說得很對,你今天的確很迷人,充滿了時尚女性的味道。”我在她香豔的額頭輕輕一吻,粗糙的右手抓下她柔軟的玉手,稍稍用力握著,希望她別再像昨夜似的衝動起來。

她將頭枕在我起伏的胸膛上,又半迷半醉地呢喃:“我知道,你這種男人,用錢是留不住的,無論你從哪裏漂泊來,又要漂泊哪裏去,我都會記著你,隻要你回來,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這個疲倦了肉體摩擦的女人,終於回歸了本真,她的權勢和財富,無法支撐她空虛的靈魂走到盡頭,她太需要一份真摯的感情,放縱、迷醉不是出路。

“給!送你的禮物,希望你永遠記得我,永遠懷念我趴在你胸肌上的溫柔。”兔女郎掏出一個藍色的盒子,一臉柔情地望著我。

我無法回絕,她的愛很真摯,不需要時間磨合打造,隻靠一夜心貼心的相擁,足夠了。

“哐當”客房的門撞開了。我一把抓在兔女郎的後心,將她甩到自己背後,這個嬌弱的女人,驚得一聲輕喘。

“追,追,疾風先生,我完蛋了,我這輩子算到頭了……”杜莫一臉惶恐,表情裏又急又怕,急躁的步子在客房茶幾與軟床的空白地毯上胡亂踱著。

兔女郎抱在我背後,像害怕的小姑娘一般,慢慢探出俏臉窺視杜莫。“你好好安慰他吧,我晚上再來找你。”她似乎知道杜莫惶恐的原因,幽藍的魅眼對他愛憐地撲朔了兩下,匆匆走出客房。

兔女郎的話,令我輕鬆很多。假如是傑森約迪發現了戀囚童的死因,知道彌天計劃敗露,而不遺餘力的追殺我和杜莫,那可真是天大的噩耗。海魔號上的女人們,會立刻陷入煉獄,受盡非人的折磨。

“杜莫,你剛才出去看到了什麼?”我將兔女郎給我的禮物盒塞進褲兜,一眼嚴肅地問到。“追馬先生,我完蛋了,我真後悔沒聽您的話,千古恨啊,千古恨,我真想去把昨晚那個舞女的腦袋崩碎……”

兔女郎與我單獨相處,杜莫為了避開,單獨在走廊來回溜達,他必須弄清剛才的三槍與我們有無厲害關係,但那個一見杜莫就臉紅的服務女生,告訴了發生在隔壁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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