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章:到底是荒誕還是輝煌?(2 / 3)

呂哲有監督過直道的建設,清楚並且明白直道是個怎麼回事,他卻是沒有見過什麼馳道。

是的,沒錯!這個曆史版本沒有馳道,畢竟始皇帝建設馳道是為了北征匈奴,馳道的構思是為了能夠更快將物資運往前線。而這個曆史版本在天下一統之後的第三年就開始各地生亂,秦國自然是沒有可能在進行什麼北征之戰,秦國哪怕是有建設馳道的機會也不會付之行動。

過早地發生動亂,並沒有將所有主力派往邊疆征戰或是戍邊的秦國,對比沒有被改變的曆史隻能說是相對要好上一些,比如趙地被更早地收複,對楚地也是形成壓製,但是秦軍的戰鬥力跟一統時期相比依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嗬嗬,陛下,那是因為很多原因。”李斯笑得非常尷尬,他也有尷尬的理由。

要說李斯,他的確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人,不過為人的品性上很是被許多人詬病。相傳,他為了達到在始皇帝心中的地位,設計害死了自己的師兄弟韓非,然後在為官上也是多次刻意打擊或者壓迫同僚?

也有另外的說法,說是李斯並不是單純的嫉妒韓非,因此才設計害死了韓非,是韓非為韓國的公子,一旦韓非在秦國得到重用必然是會阻礙秦國攻打韓國,李斯和姚賈等人為了將已經部署好的秦國國策嚴格執行下去,他們才會想辦法除掉可能對攻韓大業會造成障礙的韓非。

李斯現在尷尬的卻不是這個,是秦國後麵之所以在民心軍心士氣上不高,他可是首個站出來支持始皇帝改革,進行中央集權製度的人,後麵更是作為首領拉攏了一大批人為始皇帝的中央集權製度之路掃平障礙和進行鼓吹。

呂哲執行的可是“變種”分封製來著,不過這並不是關鍵,是始皇帝在中央集權製度上的變革讓秦國轉入盛極而衰,像是李斯等一些人有著不可推脫的責任。

自然了,因為現在秦國已經不具備自己做主的權利,也沒人再拿以前的事情出來說道,畢竟要是真正的追究起來,誰的屁股能夠真的幹淨?

“往事已非了啊!”呂哲不知道為什麼發出了這樣的感概。

李斯微笑著,以他的為人絕不對在皇帝目前的狀態下說什麼事情,暫時隻能是充當雕塑,腦海中也回憶著以前的事情。

始皇帝的中央集權製度可不是現代的中央集權製度,始皇帝的中央集權製度說白了就是將世間所有的權力集中到皇帝身上。事實上當時天下所有的權力也是集中在始皇帝身上,中央集權製度之所以會產生,那是秦國因為十年間滅掉了六國一統天下,因為地盤擴大了,能夠產生利益的地方也成倍增加,可是很多利益都是在統一之戰時落到了文武官員或是地方大族的手裏。

秦國的“剪羊毛”可是在商鞅變法之後的慣例,曆代秦君都會對國內的大族進行至少一次的清理。所謂的清理很有值得說道的地方,簡約來講,無非就是將私人財產轉為國庫,既能增加國帑又能消除掉有可能對君王權力造成障礙的人群。

之前任何一代的秦君,他們在“剪羊毛”的時候都是針對某一些人,不是大麵積大範圍的“剪羊毛”,或許也是那些人自有取死滅族之道,造成的影響一般都沒有多大。另外,曆代秦君在“剪羊毛”的時候,其實也多多少少會漏出一些湯湯水水供下麵的一些基層,來一個雨露均沾的行為。

始皇帝的中央集權製度是怎麼回事呢?他本身就是國家中至高無上的存在,哪怕沒幹製度上的變革也沒有誰敢違抗他的任何命令。他之所以會想用法理來確定那種權力,一是帝國疆域變得太大了,需要幹這麼件事情來再一次重申權威性;二是很清楚每一次的政~治改革都意味著一次重新的洗牌,之前是因為統一之戰一些該清理的人沒清理掉,借這個機會來清理;三嘛,那就牽扯到令人膛目結舌的利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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