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完全符合希臘精神和操典。”
目前是公元前二一零年,整個已知的世界中國家數量並不是太多,擁有法律且XXXXX法律神聖性的國家少到屈指可數,那麼人們在遭遇什麼的時候想的不會是采取法律形式的來獲得公正,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使用武力。
“這些該死的家夥是哪個國家或部族的人?”
“這一次來南陵的使節團太多了,有一頭黃頭發的家夥不是來自巴克特裏亞就是更西北邊的阿蘭人、薩爾瑪特人之類的,都長得差不多,誰分得清啊?”
街麵執勤的士卒已經加入到廝殺中,二十來個金發碧眼的胡人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基本是橫屍在地或是被壓在地上。
先前那個被撞的家夥一開始就是躺在地上,衝突爆發的時候也沒站起來。他在自己人亮出兵器的時就已經出言製止,可惜的是季布的隨身護衛反應太快了,又有一個冒失的家夥衝得太猛先被砍倒,那個時候他再說什麼都遲了。
如果能聽得懂被撞的那個家夥說的是什麼,他是在說“我是伴隨巴克特裏亞使節團來到貴國的薩爾馬特商人,一切都是誤會”之類的話,但是很顯然誰都沒有聽懂他“嘰裏呱啦”講的是什麼玩意,有第一個胡人被砍倒,季布的那些護衛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戰兵,一見血肯定是要完全消除威脅,還是因為有街麵執勤士卒的加入胡人才沒被殺光。
看見那副血腥場麵的人不少,除開有一些婦女和孩子會發出驚呼,男性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反應。
“前兩天似乎也有咱們這邊的人與那些胡人發生衝突?”
“說的是北市那邊發生的事情嗎?似乎是十來個胡人耍狠,與商鋪的店家發生衝突。”
“就是那件事情。剛開始是赤手空拳的鬥毆,後麵胡人拿出利器刺傷人,然後變成械鬥了。”
“是啊,咱們的人隻要是成年男子誰沒有受過軍事操練,似乎是在巡街武侯到來之前,十來個胡人隻剩下三個能喘氣的。”
“是六個能喘氣的。不過後麵有三個傷勢太重的胡人死翹翹了。”
那邊季布在和人溝通,對象是一名軍侯之類的軍官,也不知道是說了什麼,耽誤了有一小會總算是有鴻儒館那邊的人過來,不管怎麼樣總算是能進行溝通了。
“將軍,他自稱是薩爾馬特商旅,並沒有行刺將軍的意圖,一切都是誤會。”
“本將軍若是沒有攜帶護衛,那麼就不會是誤會了。”
“這個……”
“行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本將軍趕時間。”
再怎麼說這裏都是鬧市街頭,因為一場短暫的廝殺已經造成更嚴重的交通堵塞,因為廝殺見血滿地也都是猩紅色的血液,現場的血腥氣說實話有些重。
鴻儒館的來人移步和那個軍侯又說了一些什麼,最後兩人恭敬一致向季布行禮,禮罷又說了一些什麼事情,等待說完季布才離開。
“不是行刺,絕對不是行刺。我們怎麼可能會對帝國的將軍行刺?”薩爾馬特商人不斷吼叫:“你們太霸道了,實在太霸道了,邦交是建立在互相尊重,你們應該保持基本的禮節!”
鴻儒館的來人並沒有針對薩爾馬特商人後麵說的話進行翻譯,他隻是用十足輕蔑的眼神掃了一眼沒完沒了吼叫的薩爾馬特商人。
軍侯略略好奇:“這個家夥在吼什麼?”
鴻儒館文事笑著說:“說我們沒有給予尊重。”
“尊重?”軍侯撇了一下嘴:“那幫白癡隻是來到南陵沒一個月,空手鬥毆的次數就不說了,亮出利器六次,次次都是被宰了不少人。他們就像是沒有腦子的蠢貨,就是不懂得接受教訓。”
“我們鴻儒館那邊已經重複進行通告和警告,” 鴻儒館文事假惺惺地歎息了一聲:“可是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