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開玩笑,呂哲穿越過來的時候是二十歲,十幾年過去了,早先因為風吹日曬隻是皮膚變得黝黑了一些,但是近期沒怎麼長途跋涉的行軍打仗皮膚又恢複正常的顏色。如果有照相機的話並當時有拍照,拿十幾年前和現在一比可以發現一點,呂哲現在的長相麵貌和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壓根就沒有任何變化。
“始皇帝有求過長生不老之藥,不止一次造船出海,你說……”劉邦想到了什麼似得,神神秘秘:“是不是真的有長生不老之藥?要不王上怎麼那麼重視出海?”
亂扯什麼雞~巴~蛋,呂哲重視航海也才是近幾年的事情,派人出海尋仙,哪怕真的是找到神仙,也真的有長生不老之藥,那也是近兩年才能吃,但他的麵貌是十來年都沒有什麼變化。
李封知道劉邦是想要改變話題,但是事實上這個話題很不好,非常之的不好,任何時候議論君王,特別是談論君王歲數都是特別犯忌的事情,隻差直接詛咒君王趕緊駕崩了。他正要往其它話題上轉移,一陣倉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樊噲連門都沒有敲直接闖進來。
“劉哥,宮城派來了人!”樊噲是個大嗓門,誇張點的描述說法就是吼得屋頂的灰塵都快往下掉。
“什麼!?”劉邦先是一呆,然後有些不知所措外加惶恐。
李封也是臉色一變,不過看上去要鎮定得多,問出關鍵:“有沒有甲士,來了多少人?”
樊噲也呆住了,他有些茫然地看著先後臉色大變的兩人,不理解他們表現出來的惶恐是為了什麼,再次被李封一催促才說:“甲士?沒有甲士啊。來了兩個人,穿著是侍從,但是看著是軍士,不過沒有著甲。”
“你這個憨貨!”劉邦跳腳:“嚇死老子了!”,一陣破罵之後,幾乎是抓的抓起茶壺“咕嚕、咕嚕”灌一肚子水,放下茶壺後才問:“人走了沒有?說的是什麼?”
“嗬嗬、嗬嗬……”樊噲老早就被劉邦罵習慣了,先是笑了幾聲,才說:“人走了,說是讓劉哥去宮城。”想了想,又說:“留下進出宮城的腰牌,其它沒有說什麼就走了。”
劉邦懶得理樊噲,徑直問李封:“想想,趕緊想想,會是什麼事。”
“這個……情報不足,沒法猜啊?”李封說著被劉邦拿眼一瞪,仔細思考後:“琢磨著不是什麼壞事,要是壞事來的會是檢察署或是大批甲士。”,停下來來回渡步,見劉邦等不及,君王召見之下也確確實實是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等,“應該會是什麼好事。”
劉邦似乎很信任李封,對李封的判斷第一時間就信了:“那就好!”,說了一句也沒有多餘的話,甚至是一點招呼都不打直接小跑著離開,他是要進宮城,總不能是穿一白色絲綢休閑袍,怎麼也該換身行頭。
對了,呂哲非常喜愛穿著絲綢休閑長袍,不是一次兩次被臣工看到穿著類似的衣著溜達,上有所好下必效仿的效應下,凡是有那麼點身份地位的人都置辦那麼幾套,也就流行開了。不過呢,實際上呂哲並不是真的喜歡絲綢長袍,隻不過是穿著背心外加大褲衩子實在是有礙觀瞻才沒有那麼幹,不然流行的就該是穿著背心和大褲衩子了。
劉邦並不清楚呂哲召見是為了什麼,但是絕不妨礙他用最快的速度趕往宮城。還離得遠的時候,因為道路筆直的情況,他遠遠地就看見宮城外廣場有那麼點不對勁,說不對勁是因為那邊人實在是多了點。等待靠近了就看得更不對勁了,他看到的人充滿了域外風情。
“什麼人啊這是?”
“回男爵,是帕提亞、巴克特裏亞、克什米爾……”
“行行,名字這麼怪,人又長得那麼怪,是外國人肯定沒錯!”
“您說得是。”
劉邦開始有點懵了,看著是外國使節團麵見的場麵,他很不理解自己被召喚過來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