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時期有一個戰國擁有一支全麵配置重型紮甲的部隊,那支部隊的出現直接將那個戰國推向霸主國,既是魏國的魏武卒重甲步兵軍團。
魚鱗甲的製作真的要比紮甲複雜上非常多,劄甲的甲片是正排列,魚鱗甲是傾斜排列。魚鱗甲的葉片比劄甲葉片小,所以抗折彎的能力就更強。魚鱗甲的每一個葉片都和襯底連為一體,構成又穩固又靈活的單元,連接繩更隱避而不易被割斷。劄甲製作成本比魚鱗甲低,修複個更方便,劄甲的連接繩要求比魚鱗甲高。還有個最大大的不同,甲片間的縫隙的緊密度,劄甲是依靠繩索來紮緊的,魚鱗甲是依靠全甲的整體重量來壓緊的。鱗甲越重,由於垂直拉伸的關係,甲片之間的緊密度就越高,就越不易被矛挑開。
帕提亞人拿出華夏本身就有的魚鱗甲,且看上去真心不比華夏的魚鱗甲從外觀欣賞性和至於防禦力上強多少,有什麼可炫耀的?
米拉特斯好不容易組裝起了一整套,卻是從那個東方帝國眼中看到了索然無味和根本不加掩飾的輕蔑,愣了有那麼一會:“尊敬的皇帝陛下,可不可以讓我的人穿上甲胄進行試驗?”
呂哲用著鼻音“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接下來,一個身高大概是在一米七左右,身材看著也雄壯的黑人被喚進殿內,穿戴上帕提亞的鱗片款式甲胄。
等待那個黑人穿上甲胄,米拉特斯又說:“請允許我們的武士攜帶兵器進來進行試驗。”
呂哲依然是沒什麼所謂地用鼻音“嗯”了一聲,他可以無所謂,執殿衛士卻是提高了警覺性,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所有執殿衛士都將手摸向了兵器的把柄,燕彼也是盡量向著呂哲靠近過去。
又是抬上來一個箱子,打開之後取出劍、刀、矛等武器,由米拉特斯親自拿起兵器開始對身穿甲胄的黑人攻擊。
米拉特斯看去並沒有留下什麼力道,看上去像是采用鐵質的各種兵器又是砍、又是劈、又是刺,“乒乒乓乓”一陣金屬的交鳴,似乎還能看見金屬與金屬碰撞之後飄出的鐵屑,忙活了有那麼一陣子,穿著甲胄的黑人依然是筆挺挺地立著,一直到米拉特斯讓這個黑人走動幾下表示健康,黑人才走那麼幾步。
有意思嗎?沒半點意思。呂哲再怎麼武藝不精,但是都十來年了怎麼也掌握一些武力,身為統治者手底下最不缺的也是武藝精湛的武士,哪怕是使用不出武技也有足夠的眼光,剛才米拉特斯看樣子是很賣力,可是劈、砍、刺都是對著甲片受力點較好的位置去,像是表演多過於實驗。
“尊敬的皇帝陛下,”米拉特斯鞠躬說道:“這是我們的軍隊列裝中比較普及的鎧甲,它……”一連串的優點從嘴巴裏說出來,然後又點了幾個缺點,最後說:“不管是在與蠻族還是塞琉古帝國的征戰中,它起到了保證士兵受到最小傷害的護具。而它隻需要七個白四德拉克馬。”
“白四德拉克馬?”呂哲看似稍微提起了一點點的精神。
四德拉克馬其實是一種貨幣的稱呼,起源於希臘,是一種銀幣。此時的地中海生活圈都是使用德拉克馬來作為貨幣的稱呼,有銅質、銀質、金質,還是馬其頓國王亞曆山大四處擴張時給各地方帶去的貨幣體係。
四德拉克馬貨幣並沒有長久不變的的圖案,一般是每一個國王都會將自己的頭像設定為貨幣的圖案,還是在亞曆山大大帝開始四處征討之後才逐漸有了定型,像是在他征服伊索(Issos)之後鑄造了他的赫拉克勒斯頭銀幣,又在推羅城獲得勝利之後鑄造了雅典娜女神金幣,每一次的新貨幣的出現都是有相應的意思,如獲得某地的控製權,或是獲得製海權之類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