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仁趕緊道:“我回去拿銀子給他們就是了!”
“回去?回哪兒去?你住在何處?本官派衙役去喊你家人來付銀子!”劉大龍竟要問宋君仁的住處。
宋君仁哪裏敢說,隻道:“我自己一個人來的此處,住的地方你們也找不著,待我親自回去取!”
“你自己回去?那你跑了怎麼辦?”劉大龍不同意。
宋君仁道:“我不會跑的,區區幾千兩銀子,我還沒看在眼裏!”
“可不是幾千兩,我和墨痕倆就值五千兩一夜,倆人一共一萬兩,外加其他三人,一共是一萬六千兩,加之你昨夜弄傷了玉珂,醫藥費也要付個一千兩!”
墨玉開始掰著手指頭清算賬目。
“你們這是敲詐!”宋君仁一聽說要這麼多銀子,立刻就怒了,感覺自己被敲竹杠了。
墨玉冷笑,道:“敲詐?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南風館在淇州是什麼行情,你以為隨便一個人都能進得去,玩得起嗎?”
沈曉樓瞧了一眼宋君仁,道:“還從未有人敢說我沈曉樓敲詐的!”
劉大龍見沈曉樓不高興了,立刻道:“沈公子息怒,這個人就是欠教訓,來人,給我掌他的嘴!”
劉大龍扔出令牌,衙役拿出板子,凶狠地看著宋君仁。
宋君仁一看那板子又厚又長,這打在臉上,牙齒也給打落了,臉也該毀了。
他忙搖頭,道:“我說錯話了還不成嗎?不要打,不要打!”#@$&
他最近可真是倒黴,連連挨打,還沒處說理去。
可衙役哪裏會聽他的,掄起板子就往宋君仁的臉上拍,打得那叫一個用力,一板子下去,宋君仁直接吐出了一口血,感覺半邊臉都被打沒了似的,又痛又熱又麻。
“放肆,再敢打,我就不客氣了!”宋君仁被打怒了,想著就算不要這臉麵也不能吃眼前虧了。
“喲嗬,還挺橫,給本官狠狠地打!”劉大龍坐在公堂上,越發不肯放過宋君仁了。
衙役得了命令,打得就更使勁兒了,接連幾板子下去,宋君仁的臉就高高腫了起來。%&(&
“放肆,劉大龍……你這個混賬東西,連我都認不出來了,你敢打我,你不想要命了麼?”宋君仁高聲喊著。
劉大龍皺眉,抬手,喊道:“停下!”
衙役退了下去,劉大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宋君仁,可是宋君仁的臉已經被打得跟豬頭一樣,血糊糊的,很難辨認。
“你是什麼人?”劉大龍問。
“我……我要單獨與你說話!”宋君仁還是愛惜顏麵,不肯當眾說出自己的身份。
劉大龍未開口,沈曉樓就淡淡地道:“劉大人可不要中了這個奸人的計,萬一單獨與大人說話的時候,想害大人然後逃跑怎麼辦?”
劉大龍一聽,也覺得沈曉樓說得有理,道:“就是,本官豈會與你單獨說話?不要耍花招,乖乖讓你的家人過來送銀子,否則本官就要用大刑伺候了!”
“你敢!”宋君仁忍無可忍,站了起來,怒目瞪著劉大龍。
“大膽狂徒,竟然敢對本官不敬,來人,給我重重地打,打斷他的腿!”劉大龍氣呼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