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考古發現,先漢貴族和豪門死後,陪葬的黃金是曆朝曆代最多,也就有了諸夏黃金都被先漢陪葬給搞得稀缺的言論。必須說的是,這種說法根本就是一些嘴巴沒把門的磚家叫獸一如既往的胡扯,是諸夏之地本來就沒有豐富的金礦儲藏。
現如今的漢國,黃金依然不是市麵流通貨幣,主要是黃金的擁有量真不足夠支撐成為市場流通貨幣,但跟先漢倒是一個德性,有條件的人都會收藏一批,再來是劉彥在封賞的時候也會賞賜一些。
黃金目前的主要用途是幹什麼的?除了打造成為首飾之外,就是用來進行各種裝修和修飾用途。
許許多多身份地位和財富足夠的人,他們修宅子少不了金粉來刷飾,因為黃金本身的色澤關係,一些擁有足夠多黃金的人還搞出雕刻美麗圖案的“黃金版”弄在牆壁、地麵和柱子上,光線足夠的話就真的是一片的金燦燦。
因為劉彥的到來,誰也沒搞明白他是來幹什麼,該有的撤掉舊的宴席,換上新的宴席,自然是有酒肆的人去幹,一眾人卻也沒有因為君王的到來而變得沉默。因為不是什麼正式的宴會,除了自然是怎麼舒服就怎麼來,該嘻嘻哈哈聊的依然是吵吵鬧鬧。
“王上。”冉閔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湊到劉彥的座位旁邊,舉著一個壺酒壺一拍:“俺就是個粗人,口無遮攔是口無遮攔,可對王上絕對忠心耿耿。”
劉彥笑了笑舉起酒盞。他對自己一怒之下建國,挨不下當機立斷搞了舉國歸附的冉閔,是真沒什麼惡感,甚至覺得有封王的野心也能理解,沒有過什麼不殺後患無窮的緊迫感。
人生在世,沒有理想與鹹魚,又有什麼區別?隻是野心不能是以自己爽了禍害他人為目標,更不能超過自己的能力範圍,要不然不但害人也是害己。
喝完一整壺酒的冉閔亮了亮空了的酒壺,剛要開口說話卻是門外有人說了一句什麼,他也沒有聽清楚。
“泰安、子深和言之?”劉彥是知道紀昌、桑虞和呂議都在這一件酒肆,他過來則是直接來軍方聚會的這邊:“進來吧。”
一眾人是由紀昌領頭,桑虞和呂議並肩而走,後麵卻是跟著十來個人,有些是劉彥沒什麼印象的。
“參見王上!”
眾人先對劉彥行禮,好像是突然間才發現劉慎也在場。
“見過王子慎。”
劉慎早就站了起來,立刻對著眾人回禮。
劉彥最近一直特意帶著劉慎出現在各種場合,給眾人越加肯定劉慎就是他選擇的太子人選,眾人自然對劉慎也就更加重視。
又來了人,肯定是要增加位置,就有酒肆的人抬來了案幾以及坐蒲,一應的食物以及餐具,和身邊伺候的人肯定也是要有。
目前的飲食習慣非常複雜,不止許多食物是當場煮和燉,甚至是還要當場切割,必然是要有專門手藝的人幫忙。再來是現在喝酒或喝茶基本上是現場有溫一溫的做法,越是正式的吃喝場麵,旁邊伺候的人就越多,還不是為了擺譜,是本來就需要那樣。
幸虧是這個雅間足夠大,再擺上十多個座位雖然是看著擁擠了一些些,可至少是能夠擺得下。
“王上。”桑虞坐下之後立刻就說:“臣身後二人乃是山門中人,皆為博學多才之士。”
座位的安排是一種環形,自認身份足夠的人處於前排,另外一些人則是在後麵,等於是每個人身後都還有坐人。
看環形的座位,看去其實是涇渭分明得很。
比如徐正是和冉閔同排,兩人身後卻是李壇、桓溫、呂泰這三個“征”字級別的將軍,謝安這個征西中郎將是處在二梯隊的邊角,第三梯隊則是他們帶來的一些郎將,郎將之中又以李匡處在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