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隨口縐了句謊,“沒走幹淨。”
紀貫新動作很快,直接伸手探到她雙|腿之間,在路瑤的一聲低呼下,她夾|緊雙腿,可還是被他摸到底褲中間。
他蹙眉道:“根本沒墊東西,你騙我幹嘛?”
路瑤仍夾著雙腿,她臉紅心跳的道:“女人總有幾天不舒服的嘛,就算不是大姨媽,也可能是別的事兒,反正我今天不行,你自己去洗。”
紀貫新不信,他壓在路瑤身上,單手在她身下滑來滑去,還挑開她底褲邊緣,近距離的摩挲她。
路瑤哪兒禁得住他這般挑釁,當即就繃緊身體,想要伸手去攔他,可是紀貫新一手就將她扣住,下麵的手越發的為所欲為。
路瑤又癢又麻,身體很快就起了反應。
紀貫新感受著手指尖上的濕滑,垂著視線睨著臉頰緋紅的路瑤,眼帶狐疑的道:“你這次回冬城,隻是單純的去看爸和路遲嗎?”
路瑤心生警惕,當即不答反問:“不然呢?”
紀貫新的手指往深處送了幾分,路瑤立馬蹙眉哼了一聲,身體開始掙紮,可耐不過紀貫新用全身的力氣壓著他。
他睨著她,帶著幾分危險的氣息,出聲道:“我看你這反應,不是身體不想,那就是心裏不想了?”
路瑤叫他撥弄的心煩意亂,不由得蹙眉回道:“我隻是叫你自己去洗澡,又沒說嗯……”
話沒說完,已經盡數化作難耐的低吟。
紀貫新呼吸逐漸低沉,他俯下身親吻她的唇瓣和耳垂,在她肩窩處流連忘返,很快便親的她渾身發軟,也不掙紮了,隻是雙手習慣性的攀附著他的肩膀。
紀貫新褪下她的底褲,直接提槍上陣。
靜謐的臥室中,立馬傳來路瑤繾綣魅人的叫聲和紀貫新低沉粗啞的呼吸聲。前麵都還挺和諧的,直到紀貫新的手穿過她的睡裙,想要一路滑上去摸她的胸。
路瑤條件反射一般的按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攔在了深邃的溝壑之間。
紀貫新迷離著長長的眸子看著她,眼神中有不解。路瑤卻不解釋,一邊按著他的手,一邊主動抬起腰胯去迎合他。隻是一個小動作,立馬就取悅了紀貫新,他將重心重新轉移到下麵,賣力的討好她。
但是進行了沒幾分鍾,紀貫新的手又習慣性的往上竄,沒辦法,他喜歡她胸前多出來的兩團肉。
但路瑤今兒也不知是怎麼了,死活按著他的手,愣是不讓他摸。
紀貫新到底還是忍不住喘著粗氣出聲問道:“怎麼了?”
路瑤一張漂亮的小臉上,模糊了痛苦和愉悅,咬了下唇瓣,低聲回道:“沒,你就這樣……”
她想讓他別動,手別往上摸,紀貫新下身靈活的挺動著,讓她更舒服。嘴上出聲說:“我想摸胸。”
毫不遮掩的直白話語,他就這點兒愛好,還不讓發揮了?
路瑤嬌嗔的回道:“不讓你摸。”
紀貫新不知道路瑤在賣什麼關子,可他手上加了力氣,想要推開她的阻攔繼續往前伸,“我就要摸。”
路瑤怕紀貫新使蠻力,那她一定是比不過他的,所以情急之下,她連著往後挪了好幾下,弄得紀貫新下麵空了,頓時有種無處安放的錯覺。
她看著他道:“上下你選一個。”
紀貫新一張懵逼臉,看著路瑤,有好幾秒都沒反應過來,這是鬧得哪一出?
但是男人畢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下麵一旦空了,不到五秒他就受不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答應著,“不摸不摸,我不摸了。”
說著,他往前爬了兩下,重新將自己填入到路瑤身體中。
那股被包容和收納的滿足感,讓紀貫新霎時意亂神迷,算了,忍上麵總比忍下麵容易的多。
兩人在床上折騰了十幾二十分鍾,身上越發的濕熱起來,紀貫新已經脫了衣服,抬手要幫路瑤脫。路瑤再次攔了他一下,低聲道:“不用。”
紀貫新屬什麼的?他是狐狸它祖宗,今晚路瑤的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不讓摸胸還是不讓脫衣服,這擺明了就是胸‘有問題’。
不過紀貫新也不急著戳穿,先帶著她共同雲雨了一番,等到她筋疲力盡,他躺在她身邊摟著她,輕聲道:“我抱你去洗澡?”
路瑤果然還是那句話,“你先去,我躺會兒。”
嗬,欲蓋彌彰。
紀貫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然後道:“那你躺著吧,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