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給駱向東和梁子衿準備了白葡萄酒,她跟紀貫新喝的是飲料。
梁子衿說:“你們現在已經在備孕了吧?”
路瑤心中想的是,紀貫新現在每次都戴套,要等到婚後才正式備孕。不過這種細致的話,也沒辦法當麵說,隻得含糊著點頭應了一句。
旁邊的駱向東喝了口酒後,認真臉說道:“你們也確實該要個孩子了,雖然瑤瑤年紀還小,可是某些人年紀大了,這要是在古代,都是當爺爺的年紀了。”
路瑤笑的尷尬,梁子衿瞪了眼駱向東,然後對路瑤說:“別理他,貫新長的年輕,尤其現在換了這個齊劉海兒的發型,更顯小了。”
紀貫新聞言,馬上得意的瞥了眼駱向東,然後道:“我就納了悶了,我年紀多大你怎麼比誰都在乎?你是不是暗戀我啊?”
駱向東嗤了一聲,出聲回道:“你要是女人,我寧可這輩子不娶。”
紀貫新笑的欠揍,挑釁的說:“你要是女人,我就去出家。”
梁子衿看都不看他們兩個,對他們絕望了,直接對路瑤道:“吃,你嚐嚐我做的土豆燒排骨,這些年我就研究這麼一個菜了。”
路瑤給麵子的夾了一塊土豆,吃了一口之後,點頭回道:“好吃。”
梁子衿又說:“吃完了我們出去玩兒。”
“好,等晚上我們可以坐直升機看流光,特別好看。”
兩個女人已經自動的忽略了身邊的男人,紀貫新說:“我陪你們去,就咱們三個,人多了還坐不下呢。”
路瑤在桌下踢了他一腳,嗔怒的看著他,嫌他幼稚。
駱向東落井下石的說:“嗬,不僅長得年輕,心理年齡一樣年輕。瑤瑤你以後的婚後生活,我真的替你捏了把冷汗。”
路瑤還不等出聲,紀貫新馬上抬眼看著駱向東道:“你怎麼這麼愛多管閑事兒?你老婆還在這兒呢,你就替別人媳婦操心,哪兒來那麼大的心?“
駱向東說:“瑤瑤是別人嗎?她是子衿的好朋友,我有義務提醒她,看人得看好了。”
紀貫新說:“你不用在這兒羨慕嫉妒恨,我都能想得到,你先帶子衿去愛爾蘭,隨後又來我這兒,還不是覺得自己江郎才盡,根本就不會哄老婆,隻能撿我玩兒剩下的?”
駱向東放下刀叉,嗤笑著看向紀貫新,“我撿你玩兒剩下的?我來這兒玩兒的時候,你還隻能去瑞士滑雪呢。”
紀貫新道:“既然你早知道這兒這麼好,還不帶子衿來,你存的幾個心啊?是不是想偷著帶別的女人來?”
駱向東說:“想細數一下過去嗎?”他眼帶威脅,像是分分鍾要爆紀貫新的‘醜聞’。
紀貫新一臉誰怕誰的樣子,反正兩人背景都不怎麼青白,五十步笑百步,互相爆唄。
這頓飯竟是聽紀貫新跟駱向東倆人說相聲了,左右飯都吃的差不多了,梁子衿最後拿了個盤子,撿了幾塊小蛋糕,然後對路瑤說:“咱們去客廳吃,給他們兩個騰地方。”
路瑤被梁子衿拉走,紀貫新看著她們的背影,隨即小聲嘀咕:“你能不能管管你媳婦?飯桌上男人還沒走呢,她就先撤了,關鍵別帶壞我媳婦啊。”
駱向東微垂著視線,優雅的拿著刀叉切牛排。聞言,他眼皮都沒挑一下,徑自回道:“我家沒這規矩,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要是管得住媳婦,你自己叫。”說著,他抬頭似笑非笑的看了紀貫新一眼,“前提你得管的了她。”
紀貫新被駱向東懟了一下,暫時沒想到反擊的理由,不小心敗了一局。
他不甘示弱的回瞪了駱向東一眼,幾秒之後才悠悠的道:“新婚燕爾,我慣著她。”
駱向東說:“人家比你小十幾歲,你老牛吃嫩草,做夢都偷著笑去吧,還裝模作樣的,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話音落下,紀貫新立馬脖子一揚,高聲喊道:“梁子衿,駱向東說你老!”
客廳沙發上的梁子衿跟路瑤下意識的聞聲往來,駱向東也是抬眼看向紀貫新,眼中帶著詫異和一閃而逝的憋屈。
梁子衿明知不可能,可還是問了句:“他怎麼說的?”
紀貫新道:“他總跟我提瑤瑤年紀小,說我比她大了多少歲,這不就是側麵嫌你老呢嘛?”
駱向東冷眼看著紀貫新,這個悶虧,他吃定了,兩人一比一,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