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軒怔了一下,隨即樂嗬嗬一笑,“陸北堯把你女人也藏了起來,他醒不來,你下半輩子也得打光棍了。”
楚荀,“……”
時墨涵淡淡補刀,“打光棍是小,沒錢養老才是最主要的。”
“……”
楚荀俊臉已經陰沉了下來,拳頭捏的嘎吱作響,咬牙瞪著兩人,“是不是想來一架?”
時墨涵忽的想到某個痛的經曆,頓時不自然的咳了一聲,轉移話題,“你們說阿深剛剛說的話什麼意思?這事若不是洛小姐做的,難道還有別人?會是誰呢?”
溫澤軒鄙夷的瞅了他一眼,“經過米蘭內那次差點讓她跳樓,她受到的教訓還不夠?又不是傻,再繼續折騰下去,她連最後一點家底也沒了。到時候可能連好不容易榜上的紀大少也會飛了。”
“那不是她還會有誰?”時墨涵對這邊的事情都不是很了解,隻是覺得女人之間的戰爭太可怕了,而且,他實在搞不懂慕景深那男人到底有什麼好爭的。
除了有點錢,長得好看一點,沒一點情趣,在床上估計都隻會使點蠻力。
他也不差啊,除了沒他那麼多錢之外,為什麼就沒有女人為他互相殘殺的?
楚荀沒有說話,悠悠的喝著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李家?”溫澤軒挑眉猜了一個,隨後又搖頭,“李姝那女人更不會那麼笨了,她已經失敗過一次,再來應該會隱秘才是。”
楚荀忽然嗤笑,“笨蛋,如果那個女人被霍祁白承認了回歸家族,勢必也會繼承一部分資產,更甚至,老泰勒那家夥掛了之後,身為直係血親,她什麼都不用做,也能直接排上富豪榜。這對泰勒家族那些虎視眈眈的旁係來說豈不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時墨涵和溫澤軒兩人同時怔了一下,隨即沉默了。
很直接粗暴的家族鬥爭。
看來,她是要被卷入了。
楚荀單手撐著下巴,邪魅勾唇,忽然笑開了,“你們說,那男人現在有沒有後悔讓我幫他查他女人的身世?”
溫澤軒,“不管有沒有後悔,人家現在已經是嬌妻在懷了,目的已經達到了,你他媽就不要在這酸了。”
“……”
……
慕景深出了酒吧,坐在車裏,並沒有立即出發,俊臉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似乎在靜靜深思什麼,眼神覆著一層濃黑的墨汁。
半響,他拿出手機,熟練的按下,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鈴聲響了許久,才被接通,傳來女孩低低的嚶嚀聲,軟軟的,“誰……”
“睡覺嗎?”男人的聲音不自覺溫和了一些。
“深哥?”那邊的人兒似乎清醒了幾分,打了一個哈欠,慵懶的道:“剛睡,你要回來了是嗎?”
男人麵上沒什麼波瀾,淡淡道:“晚上才回去,我一會讓Aimee過去陪著你。”
“嗯,晚上?”景色停頓了一下,道:“晚上我要去醫院,你要是忙就不用回來了,我自己可以去。”
慕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