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計算時間,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說完,薛炳南便把手表放在桌麵上。
看到薛炳南的手表,成俊傑突然眼前一亮,說道:“薛炳南,你這手表好像是百達翡翠的名表吧,價值一二十萬呢,你一個普通的紀委人員,帶的起這樣的名表嗎?”
薛炳南微微一笑:“成俊傑,你想多了,我這個手表是一比一精仿的,價格不貴,是我從網上買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這手表絕對不可能是仿造的。我戴過一隻真表,和這隻一模一樣。”成俊傑大聲說道。
“不可能?給你一個微信號,你可以自己找他去谘詢一下,他的微信號是yaoya7713,他不僅做手表,還做各種包包、珠寶等,不信自己去問。”
成俊傑頓時就傻眼了。他沒有想到,自己想要用手表來詰難薛炳南,卻沒有成功。他沒有想到,薛炳南竟然帶的是一隻精仿表。對於這種如此廉潔之人,他是沒有脾氣了。
這時,薛炳南冷冷的說道:“成俊傑,你剛才可是說了,你戴過一隻真的啊,我可是記住了。剛才2分鍾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你還有三分鍾的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成俊傑的臉上已經開始有細密的汗珠滲出。
“還剩最後一分鍾了。”薛炳南的聲音猶如催命鬼一般。
成俊傑腦門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多了。
“成俊傑,你可能不知道,在你們三人之中,你的問題最為嚴重,因為你的行為還牽扯到了與棋牌室老板相互勾結的問題,對於那家棋牌室,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他們的確涉嫌以棋牌室的名義聚眾賭博的,而你能夠和那裏把關係打得火熱,你認為,我們不會去調查這些問題嗎?”
如果說之前的心理攻勢是大兵壓境的話,那麼在最後一分鍾的時間內,薛炳南說出最後一句話,則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成俊傑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因為薛炳南的最後一句話擊中了他的心髒。
他之所以敢在那個棋牌室裏陷害薛炳南就是因為他和那裏的老板關係非常熟,而且他以前經常接受省廳裏其他部門同事邀約去那裏打麻將,說是打麻將娛樂,其實就是變相的行賄,通過這種方式,他每次都能夠從同事那裏贏得幾百到幾千元的錢款不等,有了這種關係,他作為省紀委監察室的工作人員,自然對省廳其他處室的同事們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予調查。
如果薛炳南真的調查下去的話,自己早晚要完蛋。
想到此處,成俊傑歎息一聲,看向薛炳南道:“薛炳南,你厲害,我認栽了,說吧,想知道什麼?”
“到底是誰指示你們來陷害我的?”薛炳南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成俊傑慘笑了一下,說道:“馬正興。”
“馬正興?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薛炳南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怒。他雖然早就猜到了是馬正興幹的,但聽到結果之後,還是無比憤怒。
“馬正興擔心你繼續調查圓山隧道坍塌案,所以才指示我們這樣幹的。”
“這件事情杜鶴鳴知道嗎?”薛炳南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們去抓賭,杜鶴鳴應該是知道的。”
“原來如此。”薛炳南苦澀的點點頭,他現在才知道,自己當初在廳裏已經成了人人厭惡的對象,人人都恨不得自己早點倒黴。
“好,在這份筆錄上簽字之後你就可以回去了。不過我提醒你一句,在這裏,你什麼都沒有說,我們隻是隨便聊了聊。當然了,如果你說出去了,我們也不在乎,因為那樣對你更不利。”
說完,薛炳南遞給成俊傑一份記錄好的筆錄,等他簽字之後,便讓他回去了。
成俊傑剛剛離開之後不久,便被馬正興給喊道了他的辦公室內。
馬正興直視著成俊傑的眼睛十分嚴肅的問道:“成俊傑,薛炳南喊你過去都談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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