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暮言和陶然再次來到急救室門口後,兩人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站一會兒,坐一會兒,心裏著急地走走,每一分每一秒對於靳暮言和陶然來說,都非常煎熬。
靳暮言看了眼手表,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隨後靳暮言走過去,拉過然兒的手,在凳子上坐下來。
“然兒,我們休息一會兒。”靳暮言將然兒抱進懷裏,不想看到她太累了。
陶然沒回答,但是也沒反抗,安靜了一會兒後,突然問靳暮言,“暮言,你想好怎麼給可嫣說了嗎?”
說到這個,靳暮言臉上的情緒更陰沉了些。
之前,自己有想過,但是還沒有完全確定。
“沒有,我還沒想好怎麼說。”靳暮言回答。
陶然腦袋動動,抬頭看向靳暮言後,才開口說,“你告訴可嫣,是我沒照顧好可可,都是我的錯,如果讓她怪,就怪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錯。”
靳暮言搖頭,“不,然兒,這不是你的錯。”
可可的事情是意外,而且現在還沒找到保姆,自己根本不知道她的動機是什麼,所以這件事完全怪不到然兒頭上去。
“是我的錯,是我在家沒有照顧好可可。”陶然說著,眼眶又紅了,又想哭。
靳暮言抱緊然兒,一句話都不說。
之後也沒有再繼續聊這個話題,急救室裏沒有消息,靳暮言和陶然就這樣等著。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時,靳暮言接到了徐曜的電話。
“爺,家裏監控和別墅區的監控全部查完了。”徐曜彙報。
“什麼情況?”靳暮言迫不及待地問,心情是激動的,終於有消息了。
“家裏的監控顯示,確實是小琦下的毒,但是小琦是給太太杯子裏下毒的,可可公主應該是太渴了,喝了太太杯子裏的水。”徐曜說。
“什麼?”靳暮言完全沒有想到。
聽到靳暮言的詫異,一旁的陶然也疑惑地看向靳暮言。
但是靳暮言這會還沒分出神去在乎陶然,隻對電話那頭的徐曜說道,“繼續說。”
“可可公主喝水後,就直接暈倒了,”徐曜接著說,“根據別墅區的監控顯示,小琦跑出河畔山莊後,攔了一個車,往西南方向去了,但是具體去了哪裏,不知道。”
“我已經安排人往西南的方向去找了,而且也向孟少彙報了。”徐曜說。
“嗯,”靳暮言這會心裏已經有決定了,“把監控錄像拷貝下來,報警,交給警察一份。”
如果可可情況還不知道,然兒和孩子們都在自己身邊,自己分不出精力去找那個該死的保姆,所以報警是最佳的辦法。
“明白。”
掛斷電話後,靳暮言就聽到了陶然的聲音。
“暮言,怎麼樣?徐曜查到什麼了?”陶然急忙問。
靳暮言看向然兒,將徐曜告訴自己的,全部告訴了然兒。
陶然聽完後,整個人愣住,久久回不過神來。
靳暮言看到她這副樣子,心疼,安慰地說道,“別想太多,等找到那個保姆後,詢問清楚,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到現在,自己還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害然兒?那個保姆隻是一支槍,並不是背後最終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