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不夠了解這個湘山。

一時間秦幽也拿冷北月沒有辦法,又不敢太靠近她,生怕她再耍手段。

隻能咬了咬牙,嘴角緊抿,好半晌,才籲出一口氣:“好吧,我姑且信你一次,走。”

十幾個湘山弟子也都聚了過來。

秦幽猶豫了一下,才與冷北月並肩走了開去,不多時便走到了湖邊,上了船。

見一身男子打扮的冷北月,紅袖還僵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看向秦幽:“大師兄,他是什麼人?不是……要將柳月帶來嗎?”

冷北月也沒理紅袖,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去。

眯著眸子假寐,她得保存實力,先探清湘山在這裏的實力再說。

“你細細看一遍。”秦幽笑了笑,斜眼打量了冷北月一番,眸底的冷意退去,多了幾分笑意,一旦上了船,他就不怕冷北月耍花招了。

這船上可都是他們的人,而且因為上一次的事情,他們也帶了許多草藥。

以備不時之需。

“再細看也不識得。”紅袖搖頭,男女有別,她也不敢太靠近冷北月。

冷北月聽著他們的對話,也不理采。

她沒有看到秦江,一時間也有些擔心,上一次他們將秦江帶走時,秦江還發著高燒,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隻是她不好開口詢問。

十三會看一眼冷北月,眸底全是不忍。

卻是什麼也做不了,隻能靜靜看著。

“你去摸摸她的臉。”秦幽又繼續逗紅袖,這一次,他有意將紅袖帶在身邊,就是想讓眾師兄都能隻從他的話。

畢竟紅袖是洪恩天的女兒。

有紅袖在,就等於有洪恩天在了。

“大師兄……你說什麼呢!”紅袖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她本來就看冷北月皮膚白晰,唇紅齒白的,隱隱心動。

再聽秦幽這樣說,更有些心虛了。

“哈哈……”秦幽卻笑了笑:“她就是柳月,你去掀開她臉上的麵具。”

紅袖這才正眼去看冷北月,還恨恨瞪了一眼:“竟然易容……”

一邊說一邊走向冷北月,真的抬手去扯她臉上的麵具,卻被冷北月抬手擋了:“做什麼?”

一臉冰冷的瞪向紅袖。

“哼,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紅袖揚了揚小臉,圓潤的下顎對著冷北月,有幾分張狂:“到了現在你還有什麼可囂張的。”

冷北月側了側身,根本不理她這茬。

“冷北月,你什麼意思?”紅袖被給了個二比零,麵上有些掛不住:“秦江不在,沒有人會護著你,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處境。”

“怎麼?”冷北月抬了抬眸子,一臉不屑:“你還想殺了我不成?”

自己手中握著地圖,想來秦幽不會輕易動殺機的,所以冷北月也是有恃無恐。

“你……”紅袖氣得咬牙切齒,不管什麼時候,她對上冷北月,都十分的被動,都會被她踩的死死的。

“小師妹。”十三輕輕喚了一聲。

他不想冷北月和紅袖這樣針鋒相對,畢竟紅袖已經嫁給了秦幽,他們之間沒有什麼衝突了。

秦江喜不喜歡冷北月,也與紅袖無關了。

“叫師嫂。”秦幽卻更正道,雖然經過冷北月那樣一鬧,湘山大亂,不過秦幽和紅袖的婚事還是如期舉行了。

秦幽必須得娶紅袖,他怕自己會失去湘山的勢力。

“是,大師兄。”十三低了頭,應了一聲,便不再開口說話,他的情緒一向不會外露的。

而紅袖還瞪冷北月,咬牙切齒。

她真的想殺了冷北月,要不是冷北月,也不會把秦江害的那麼慘。

隻是在秦幽麵前,她不能說出來,隻能狠狠握著拳頭,表示著她對冷北月的恨意。

“好了,小師妹,不要與她生氣了,她現在是我們手上的一隻雀兒罷了。”秦幽有幾分得意的說著。

水聲潺潺,冷北月隻是靜靜坐在那裏。

根本不去理秦幽的話。

她不知道秦幽要帶自己去哪裏,她隻想第一時間見到淩親王,希望他不要受傷。

畢竟湘山出動了這麼多人,她怕淩親王會吃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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