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桐雁夜抽搐嘴角,“隻剩下引信也太過分了吧……話說回來,隻剩下引信的話,那還算是煙火嗎?”
“別在意,雁夜,這小子說話總是這樣讓人生氣,”中也安慰著說道,“再說了,引信不也是需要火藥製作的嗎?雖然隻有一點點,也是能和煙火扯上關係的啊。”
‘這些話真的能算是安慰嗎?!’間桐雁夜隻感覺自己的嘴角,好像停止不下抽搐了。
玩笑開夠了,中也偏過頭看向已經蹲在牆角處的太宰。
“太宰,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管那個自稱怪異專家的女人目的是什麼,被打到門口還不反擊回去的話,我就把中原中也這個名字倒過來寫。”
太宰貌似無奈的歎了口氣,“那中也,你說現在在哪裏能找到臥煙伊豆湖呢?”
“到哪裏去找?當然是去愛因茲貝倫城堡那裏……”
中也這樣回答著,然後反應過來,臥煙伊豆湖如果真的去愛因茲貝倫城堡等他找上門來的話,那為什麼不幹脆就待在間桐家大門這裏等他回來?
但這下也讓他們得到了一個情報,即臥煙伊豆湖在武力上,很大程度比不過他的可能
。
所以才通過間桐雁夜,作為中轉站傳達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那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作為局外者,就算斬殺了從者,根據聖杯的規則,她也沒有辦法得到許願的資格啊?”不太明白其中局勢的間桐雁夜發出了自己的感想。
關於神秘的儀式都要合乎原本存在的道理,與從者的契約,就像是入場的門票,會場中舉辦的對持有門票的人的抽獎活動,如果沒有入場門票,那麼在法律上也不具備效應。
聖杯戰爭的規則也是如此,禦主與從者之間的契約,就是證明自己身份的入場券,而沒有持有這兩者的話,那麼就算是將聖杯戰爭中其他參賽者全部[請退]的話,那麼也不會得到許願的資格。
“我說啊…雁夜君,”太宰的語氣,大概是沒辦法再看勉強算是同伴的人,繼續這樣一頭霧水下去。
至少讓間桐雁夜知道浮於表麵的理由,讓他沒辦法繼續的追根究底的探出安哥拉曼鈕這個原因,對於太宰來說更加有利。
“臥煙小姐都說了,她是想要用berserker做實驗了,也就是說,她的目的在於被召喚出來的的英靈身上,聖杯是否能實現願望之類的,恐怕一開始就沒有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才對啊~~”
間桐雁夜仍然不太明白,“…那到底是什麼實驗啊?難道是實驗自己,是否能單獨的殺死英靈嗎?”
“或許是這樣吧~誰知道呢?”太宰輕飄飄的做出回答,仿佛臥煙伊豆湖的確是個一時興起的戰鬥狂一樣。
臥煙伊豆湖斬殺berserker的理由是什麼?她做的實驗又是什麼目的?這些太宰隱隱的有著自己的猜測,並且這些猜測也和安哥拉曼鈕脫離不開。
但他隻要知道一個根本性的事實——即臥煙伊豆湖的行動,打亂了他原本想要達到的平衡,也一定程度上讓他想要將聖杯戰爭永續下去的目的,出現了無法忽視的裂痕。
太宰隻要知道這些,隻要知道他現在需要做到什麼,能做到什麼,而突然出現的臥煙
伊豆湖,是否是一個與他的目的相背的敵人就足夠了。
而從現在的狀況來看——
‘將我的棋子隨意破壞了的臥煙小姐,的確是我的敵人。’
而一旦確定了這一點,那麼他接下來的行事方向也能夠毫無阻礙的確定了。
太宰從牆角處站起身,毫不在意身上的灰塵,在中也滿是嫌棄的目光下拉開車門,重新的坐回了副駕駛座。
雖然是這樣嫌棄著,但中也仍舊坐回了駕駛座,砰的一聲關緊了車門,偏頭看向身旁的少年。
“要去哪裏?”
太宰任由中也給他拉上安全帶,“這還用說嗎?當然是去找征服王,讓他別在關鍵時候妨礙我們啦~~”
“在幹掉敵人之前,讓一旁圍觀的、很有可能即興表演的不安定分子安定下來,難道不是常識嗎?”
作者有話要說: ——
噠宰:中也,駕!
中也:
——
昨天有些事,耽擱了實在抱歉!明天還是正常的十二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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