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斂住了她的笑容,怔怔地在看著我。我頓時慌亂了起來,“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麼的。真的!”

她忽然地笑了,“別那麼緊張啊。我知道你和她沒什麼的。不過宇文,這小丫頭你可要注意了,她可是不缺錢的人。她找你借錢肯定是為了與你接近,肯定是有什麼目的。”

“她會有什麼目的?她剛才不是說了嗎?她不喜歡我這種大叔級別的。”我呐呐地道。

“我怎麼知道?我隻是想提醒你。”她笑著對我說。

我嚴肅地對她道:“江月,我對你是真心的。你放心好啦。”忽然地想起前麵她的話來,“對了江月,你怎麼知道她很有錢?”

“你真傻啊,難道你不認得她身上穿的全部是名牌嗎?”她笑道。

我頓時恍然大悟,隨即搖頭苦笑道:“我可不知道你們女人的那些什麼名牌。”

江月忽然輕輕地歎息了一聲,我很是緊張,“怎麼啦,你?”

“宇文,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她幽幽地道,“我最喜歡你的這種淳樸。你和其他的人不一樣,你的天性裏麵很淳樸,很本分,讓我感到很有安全感。”

“江月……”我的心裏激動不已。能夠被自己的女朋友如此表揚,這可是比什麼都值得高興的事情啊。

“又傻了。”她朝我“噗哧”一笑,卻忽然地道:“什麼糊了?”

我一怔,果然聞到了一股糊味,“哎呀,我的紅燒肉啊!”轉身就朝煤油爐處跑去。身後傳來了江月愉悅的大笑聲。

還好的是,糊的不是很厲害,隻有鍋底的那幾坨有點問題。用鍋鏟將它們鏟起來扔到了垃圾桶裏麵。江月跑了過來,低頭去垃圾桶裏麵看,“沒怎麼糊啊?怎麼就扔了?怪可惜的。”她說。

“吃不得了。”我向她解釋道,“蛋白質類的東西,比如肉、豆腐,糊了後就具有致癌的作用。”

她在看著我笑。我頓時尷尬了起來:你怎麼又說豆腐啊?

“宇文,我好幸福。我和你一起生活的話,今後肯定會比別人長壽。”她依然在笑,但是聲音卻充滿著令人心醉的柔情。

我被她的這種柔情感染了,“江月,你放心吧。我會用我一輩子來愛你的。”

她的眼神已經被我的話融化了,頓時變得迷離起來……

“宇文老師,小月姐姐。你們的飯做好了沒有?你們看,我去買的燒鵝。我來搭夥可以嗎?”令人生氣的是,唐波爾在我們能夠柔情相對的時候出現了。

我看著她不好說“行”也不好說“不行”

江月看了我一眼後“噗哧”一聲笑出了聲來,“小唐,你來吃飯我們歡迎啊,幹嘛要去買燒鵝?”

“這東西好吃。我從小就喜歡。不信你們嚐嚐。”唐波爾笑著說。

雖然心裏不大高興,不過我在看到她手裏的那隻燒鵝的時候還是覺得很誘人的:燒鵝的皮被烤得焦黃,亮晶晶的,而且好像才烤出來沒多久,我已經聞到了它的香味了。禁不住地吞咽著唾液。

“宇文老師,別啊,你還在炒菜呢,你看你,口水都差點掉到鍋裏去了。”我沒有想到的是,唐波爾竟然發現了我吞咽唾液的樣子。

江月大笑。

我也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宇文老師,想不到你炒的菜還真好吃。”三人坐下後她嚐了一口菜便隨即讚揚我道。

被讚揚總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那你多吃點。”我對她說,隨即去夾了一塊燒鵝吃了。“燒鵝不錯,在什麼地方買的?”我問道。

“就我們醫院外麵啊。你竟然不知道?”她詫異地問道。

“我又不是五香嘴。”我笑著說。

她“嘻嘻”地笑。隨即去對江月道:“小月姐姐,我給你講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好啊,你講。”江月說。

“我哥哥最近被人介紹了一位女朋友。”她說。

“你哥哥?你還有哥哥?”江月詫異地問。

“是啊,我可是我爸爸用錢買來的。”她回答。

我恍然大悟,“原來你是你爸爸從人販子那裏拿錢買來的啊。難怪你們家裏會有兩個孩子呢。”

“什麼啊?!”她卻瞪了我一眼,“我是屬於超生,我爸爸被罰款了呢。計劃生育,明白嗎?人販子那裏買來的,虧你想得出來!”

她說得我一愣、一愣的,江月卻猛然地大笑了起來。

我頓時不好意思了,急忙地道:“你剛才不是說你哥哥的事情嗎?繼續啊。”

“哦,我哥哥被別人介紹了一個女朋友。介紹人是媽媽同事的女兒。回來後媽媽問我哥哥:‘怎麼樣?還不錯吧?’我哥哥回答說:‘是很不錯。’於是媽媽就高興了,媽媽說:‘那我馬上打電話給我同事的女兒,讓她告訴對方。’哈哈!你們知道我哥哥第二次去見麵後回來怎麼說的嗎?”她笑著問我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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