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和平時比沒有任何差別,完全沒有任何損傷,要說不一樣,那便是對羅非的態度,一種很自然的尊敬,發自內心的,他們無法違背自心的意誌,連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尊敬,因為信仰是沒有為什麼的。
即使羅非老早就聽烏特雷德說過這樣的狀況,可親自見的時候依然覺得無比神奇。他知道,隻要自己的一個吩咐,他們三人就會拚死都要去完成。
其實羅非這個月來一直在思考的一個問題是,如何應用這些信徒。或者說今年過年起他就一直在思考烏特雷德的話,要想發展就需要有自己的勢力。可是一直以來要不是實力不夠就是煩事纏身,可當實力足夠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為了一部手機都要奮鬥一個月,幾乎是他無法忍受的,而最主要的是,他曾經的諾言,不達到那種程度不再去見藍語,如今想來幾乎讓他發狂。
所以他現在毫不猶豫就選擇了這條道路,到底是對是錯,他敢去確定。他宣布出去的第一個命令就是:篩選精英,完控城南區。第二個命令就是,接收城東區。
他不管這三人如何去做,他不會插手,他隻要看結果,但是他相信此三人不會令他失望,撒旦的種子豈是如此簡單?不僅是信仰,還有力量!而且三人搭配正好是最好的鐵三角,如果還弄不好,那麼他可以考慮廢掉他們了。
當他吩咐完這件事後,就施施然的走了,留下胡大誌三人自行商討大計。三人根本沒有任何自覺到自己的不同,完全理所當然的認真商討起來。
城南區,實際上他們也隻是名義上的老大而已,周遍的一些地區更有些小勢力根本不服從他們的領導,而且他們所謂的幫派,更是雜亂無章,隻要是個人都能加入,完全和地痞混混無任何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還服從他們三人的領導而已。
羅非不去想這些事,城南本就基本是他的了,隻是要他們鞏固而已,他的目標豈是城南?城東現在是空白區,雖然因為藍語的關係,他們撤離了,但不可能完全走,肯定還是斷藕連絲,現在繼續叫他們接收也是理所當然。
隻是這些事羅非並沒有跟阿秉說,因為他覺得阿秉不適合這些,首先就是他沒任何自保能力,而羅非有一條自己的路要走,不可能拉著人跟他一起走。
兩人提前了半小時到了酒吧,阿秉正悠閑的和酒吧樂隊探討音樂知識,這個樂隊也是開業後幾天就到了,是本地一個不出名的樂隊,到了一夜情後立刻愛上了這個地方,立刻把樂隊名字也改成一夜情。魏碩大為讚賞這樣的行為,這是他們把自己和酒吧綁在一起,對他來說沒任何損失,因為他也沒多加一個子。
羅非自然的拿著快抹布在擦桌子,這個動作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現在做起來很是嫻熟,完全份內工作的樣子。隻是他太靜,讓人不敢接近。
吳姐一扭一扭的從他身邊走過,羅非能聞到一股香味,這個風騷的女人,確實風情萬種,讓人看不出確切的年紀,可以說她二十,也可以說她三十。
隻見她扭到阿秉那邊,和幾個樂手親切的交流起來:“大兵,能不能教我彈吉他嘛!”他向樂隊吉他手大兵撒嬌道。
阿秉一聽,立刻道:“吳姐,你怎麼不叫我教你呀,我可彈的不比大兵差呀!”
吳姐飛了他一個眉眼道:“是嗎?怎麼從沒見你彈過呀,我可是吉他的忠實粉絲哦!”
大兵一甩他那紮成馬尾辮的長發,然後大聲道:“吳姐,我可伺候不好你,看我們的小帥哥挺不錯的,要不要聽他彈下吉他呀?”大兵也是酒吧老手,對吳姐這樣的女子應付自如。
阿秉也不謙虛,接過大兵遞過來的木吉他,熟悉一下感覺,就開始彈了一首在學校經常彈的曲子,就是他自己編的那首,羅非叫不出名字的。他一副專注認真的神情,立刻吸引了吳姐的注意力。
不僅僅是專注的女人漂亮,專著的男人同樣漂亮,即使大兵也被阿秉彈的吸引過去,吳姐更是雙眼冒星星,一副花癡狀。
阿秉彈罷之後,吳姐便死命纏著他要他教彈吉他,阿秉被逼無奈隻得敷衍道:“有時間再教你!”
吳姐這才滿意的飛了他一眼開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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