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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兄弟,可否陪我喝一杯?”金海邀請道,這次他是獨自一個人來酒吧,這是時隔差不多一個多月後的第三次,這一次他穿著很正式,西裝革履,頭發也然成黑色了,惟獨身上的金屬飾物並沒變化,耳環,項鏈,戒子。
羅非猶豫了片刻便坐在他身邊的沙發上。舞池裏正隨著音樂在跳舞,大多人都參與其中,所以羅非現在算是空閑的。
金海抿了口啤酒,這是他最喜歡的生啤,然後悠然道:“羅非兄弟準備開學了吧?”
羅非疑惑道:“哦?你怎麼知道我是學生?”
金海開了一瓶啤酒,然後為羅非倒了一杯,遞給他道:“一個人的氣質是需要磨練的人,當然,眼神也需要磨練。你身上的學生氣質還沒有消失。”
羅非接過啤酒,挺滿意這個答案,確實,每個人,每個職業,都有自己獨特的氣質,而眼光獨到的人就能看穿你。
金海又道:“不知道你在這裏一個月多少工資?”
這本是個很不禮貌的問題,不過羅非並不所覺,遲疑了會,答道:“九百整。”
金海微笑不語,連連喝了兩口啤酒,然後才道:“以兄弟的身手,在這不覺得屈才嗎?”
羅非笑道:“我什麼都不會,怎麼能說屈才呢?能找到份暑假工很滿意了。”說罷也喝了口酒,說實話,他也是覺得工作浪費時間的,所以才會忽然下定決定整合城南區,不過他並沒想過從中能得到多少利益。
金海顯然聽出他的言不由衷,也不點破道:“每個人什麼能力就應當有相應的報酬,不知道我得對不對?”
羅非想了想,還是點頭道:“對,不過事與願違,估計大多數人還是拿著不相稱的工資吧。”
金海道:“那確實,社會便是如此,豈能如所有人的願!不過我倒有個機會,就不知道羅兄弟願不願意去做呢?”
羅非眉毛一挑,道:“哦?不知道是什麼機會呢?”他倒想聽下這人有什麼說辭,為什麼會忽然對自己感興趣。
其實倒不能說金海是忽然對他感興趣,因為他從那晚打鬥開始就注意到羅非,但他相信事事需要醞釀,不可能一躇兒就,所以他時隔一個多月後才又來了。倒是羅非對他印象不錯,這也達到了他的目的。
金海指了指羅非的拳頭道:“實力,不知道你還記得上次嗎?我看出你的實力很強大。”
羅非不置可否道:“嗬嗬,金先生怎麼對我如此確定?不會是叫我殺人放火吧?”
金海啞然失笑道:“羅兄弟真幽默,我們怎麼可能幹那傷天害理的事呢。”他頓了頓片刻,仿佛在組織解說語言,然後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彎抹角,打拳!不知道兄弟聽說過嗎?”
羅非訝然道:“哦?打拳?是什麼?”他確實沒聽說過。
金海解釋道:“我想邀請你為我打拳,就是去打擂台,當然,要說明一點的就是,這是地下活動,上不得台麵,而且還有些危險,不過隻要你覺得打不過人家認輸就行,不會被人打死。”說罷眼睛盯著羅非,仿佛要他給個答複。
羅非這才明白,這家夥居然說的是黑市拳,還說得那麼文雅,靠!這雖然是非法活動,但也是最賺錢的活動之一。羅非並沒有答應,隻是道:“你就怎麼敢確定我有這能力去吃這口飯,說不定剛上台就被人打死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金海忽然激動道:“我怎麼可能看錯,以我那麼多年的經驗來看,你那舉輕若重的境界,可沒有幾個人能達到,這個世界奇人異士那麼多,所以我幾乎百分之百肯定你足夠強大。而且豐富的報酬,根本就不是酒吧所能比的,一場比賽都可以讓你做上幾年的服務生。”
羅非立起身子,然後道:“讓我考慮下吧。”說罷就要轉身離去。
“等等。”金海叫住他,然後遞給他一張名片,和原來那張一模一樣,他倒是了解羅非,知道他肯定早已把那張丟掉了。
而實際上羅非也確實早就不知道那張名片丟到什麼地方了,他接過這張名片放到兜裏,也不再說什麼。
金海看他沒有拒絕,似乎還有些意動,心滿意足的喝完那杯啤酒,然後停留了片刻就離去,他可不認為一次就能打動羅非。
下班後,羅非獨自站在六層樓頂上看著天空,想著這問題,他的閱曆還是太少,有些無法判斷這樣的事情,如果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幾年的人,肯定片刻之間就能分析出其中的利益與危險程度,而羅非卻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