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穴道被點,不能動彈,瞪著沐雨棠,惡狠狠的道:“有什麼重刑,你們盡管使出來,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你們休想在我這裏得到任何消息!”
看著他視死如歸的模樣,沐雨棠目光閃了閃,嘴角彎起一抹冷嘲:“我們已經知道了你幕後主子的身份,又有了一定的證據,去順天府狀告他即可,哪用得著對你刑訊逼供?”
掌櫃瞟一眼青檀木木牌,眼角眉梢盡是輕嘲:“一塊木牌而已,仿造不了,可以偷盜,你拿它做為證據指證淮南侯,真是愚蠢!”
“淮南侯是統領三軍的大將,拿著一塊秦府侍衛們都有的木牌告他謀害,確實很幼稚,也很草率,萬一幕後主謀另有其人,我們就是冤枉了好人,不過……”
沐雨棠看向掌櫃,眼瞳裏浮上一抹輕嘲:“我相信你的幕後主子就是淮南侯,因為你在提到淮南侯時,眼角會不自覺的上揚,麵色也有瞬間的嚴肅,這一切都源於你對他的敬畏!”
酒肆掌櫃眸底瞬間燃燒起熊熊怒火,憤怒的吼聲穿透雲層,響徹雲霄:“沐雨棠!”
沐雨棠嘴角的笑意蕩漾開來,淡淡看著他,一字一頓的道:“謀害軍營少將是大罪,一塊檀木牌的說服力明顯不夠,那些死士們的屍體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我會拿出更多的證據,指證真正的幕後主謀!”
蘇逸軒劍眉挑了挑,輕聲道:“雨棠可想到收集證據的方法了?”
“自然想到了!”沐雨棠微微一笑,高深莫測!
蘇逸軒目光一凜:“什麼辦法?”得知幕後主謀是淮南侯時,他就在想尋找證據的方法,至今都未想到。
酒肆掌櫃也睜大了眼睛,豎耳傾聽著她想到的計策!
沐雨棠輕輕笑笑,朝著虛空伸出了手,林婉筠憑空出現,將一隻小竹籃放進了她手裏,竹籃裏躺著一隻雪白的小貓,半蜷著身體,緊閉著眼睛,呼呼大睡,不時發出一陣陣貓式小呼嚕。
沐雨棠眼瞳裏浮上清笑,輕輕點了點小貓頭,:“醒醒,快醒醒!”
某隻貓不堪打擾,慢慢睜開了眼晴,漆黑的眼瞳迷迷離離的,睡意朦朧:“喵喵!”深更半夜,它睡的正香呢,叫醒它幹嘛?
沐雨棠拿出四柄長劍,橫到了笨笨麵前,長劍精致鋒利,在燭光下折射出幽幽的冷芒,正是刺殺蘇逸軒的四死士所有:“幫我看看這四柄長劍來自哪裏!”
蘇逸軒不自然的輕咳一聲:“雨棠,長劍應該出自淮南侯府!”劍是四死士所有,定是他們的主子淮南侯命人鑄造的,這麼簡單的問題,可以直接想通,不必問貓。
“我知道,我拿劍給笨笨,是想讓它循著劍上的氣息找到四死士的同伴!”沐雨棠嘴角彎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蘇逸軒漆黑眼瞳猛的眯了起來:“什麼意思?”
沐雨棠輕聲道:“死士們一批批的培養,他們用的劍,肯定也是鑄劍師批量鑄造的,用的鐵質一樣,散發的氣息也會一模一樣,笨笨嗅覺非常靈敏,能夠嗅到長劍殘留在空氣裏的微弱氣息,憑著這點氣息,可以找到四死士的同伴們,然後,就可收集淮南侯謀害軒表哥的罪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