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和老李打賭(1 / 2)

“同誌們,關於昨天發生的事情,我要做個陳述並做一個檢討。”

各連排班的幹部齊聚一堂,王德勝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並且做了自我檢討。

說到底,也隻是他工作時的方法不對。讓人誤會了,弄出了一些不好的流言蜚語。

隻要解釋清楚了,消除了影響,就並不算什麼大事。

待他下台後,教導員劉啟華上台做了點評:“這是教訓也是經驗,各位工作當中也要注意方式方法,就不多說了。

下麵說的是我們營的重中之重,各班排都補充了新兵。他們剛加入我們八路軍,對一切都還很陌生。

同誌們,這就需要我們發揚部隊“傳、幫、帶”的優良傳統。

老兵要把自己積累的經驗,毫無保留的傳授給新兵,傳經授藝,耐心的做示範動作,手把手地教新兵解決各方麵難題……”

區別於國軍的思想工作,也是八路軍製勝的法寶之一。

在座的都是骨幹,心裏麵門兒清,教導員的話也是老生常談。

……

村頭收割了的農田裏,八路軍正以連為單位,組織訓練。

隊列,刺殺,站姿據槍,基本上都非常貼近實戰。當然,不貼近實戰也不行。

某種意義上戰爭的主動權不在於他們。

今天可能還在訓練場上,明天就得跟鬼子正麵幹了。不練習殺敵技,連賺一個敵人的本錢都沒有,何談保家衛國。

“把槍端平了,眼睛,槍口的準星和靶子,三個點連成一條線,這樣才能打得準。”

連長呂文元指導著新兵的據槍姿勢,幫著剛拿槍的新兵糾正錯誤姿勢。

他指著50米外的木頭靶子說:“你們呀,把這個靶子想象成小鬼子,姿勢穩住了,瞄準了就能打死他。”

“連長,那額能殺十個。”陳利大聲的說道。

也許他天生就是個打槍的苗子,也可能是從小跟隨父親山中打獵的緣故。他的端槍姿勢最穩,在一眾新兵當中嶄露頭角。連不少老兵都對他刮目相看。

呂文元也給了陳利不少關注,他喜歡這樣的兵,沒有哪個軍事主官不喜歡的。

“好,有誌氣,額的兵就要這樣。”

“噯,這個就對了。”

指導了一遍新兵的據槍動作,呂文元抽出腰上的大煙袋,給自己美美的點了一鍋。

炙熱的煙氣在肺裏這麼一轉,身體馬上變得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眯眼一瞧,呂文元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嗯,這個白麵秀才怎麼老是在這轉悠,他看什麼呢?

他有心把人叫過來問問,可團長的通訊員虎子跑過來叫他:“呂連長,團長叫你過去。”

“額知道了。”壓下心底那些疑問,他跟著虎子去見李雲龍。

李雲龍在村口地形較高的土坡上,握著望遠鏡觀察各部隊的訓練情況。

“團長,找額有事兒。”

李雲龍放下了望遠鏡,仰起頭才對上了呂文元的眼睛。一米九的個頭屬實有點高了,很難在他麵前擺起官威來。

“聽張大彪說,你們連把最好的兵挑走了,是不是啊?”

呂文元打仗厲害,腰杆子硬,說話也硬氣:“團長,額們主力連啃的是硬骨頭,自然得挑最好的小夥子。這些小夥子額都看過了,都是好手。打上一兩場仗,就能當骨幹。留在額們連是最對的。”

“這是你說的,打仗時我隻看戰鬥力。啃不下硬骨頭來,老子唯你試問。”

李雲龍呲牙霸氣十足的說道。生氣質問什麼的,當然不是。隻是給呂文元施加一些壓力。

這一碗水是要盡量端平的。呂文元挑走了最好的兵,張大彪倒不至於說什麼,反正肉是爛在了鍋裏。

但別的連長肯定有意見。有這麼一句話,也算是個說法。

再者,多年的沙場經驗,已經讓李雲龍嗅到了一絲危機。

秋天,不但有豐收,還有兵戈。

李雲龍指著在三連周圍那個格格不入的某人:“那個秀才是個怎麼回事,怎麼還沒走?”

“這額也不清楚,是王德勝把他拉來的。這兩天,他淨在這裏瞎轉悠,也不知道琢磨什麼呢!”

打見袁晨銘第一眼起,呂文元就覺得那是個大戶人家的少爺。肯定脾氣大事兒多。

當天就果真應驗,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八路軍是打小鬼子的,不是當老媽子哄小孩子的。呂文元看他是個累贅,嘴裏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