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百川沉寂無聲的看著臻妃,然後轉身出屋。

在他轉身之際,一直跪在臻妃麵前的計嬤嬤倒邊上一倒,她的肚子上插著一把匕首,計嬤嬤殉主自盡了。

南宮百川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毫不猶豫的邁門而出,“樾兒,跟朕到祈寧宮!”

祈寧宮

南宮百川與南宮樾一前一後到祈寧宮的時候,舒赫與百裏青鬆已經在祈寧宮有好一會,南宮佑依舊還是跪在門坎邊上的地上。隻是跟南宮百川離開之際,隻有南宮佑一人跪著這會卻是多了一個百裏飄絮。

百裏飄絮正與南宮佑一起跪在門坎處,大有一副夫妻共辱的樣子。

見著南宮佑跪在地上,舒赫與百裏青鬆麵麵相覷,不知道是該跟著南宮佑一道跪著等南宮百川還是應該站著等。

最終,舒赫與百裏青鬆同時選擇了與南宮佑和百裏飄絮一起,跪著等南宮百川回來。

盡管南宮佑的太子之位剛才在大殿上已經被南宮百川給廢了。但是,舒赫與百裏青鬆,一個是南宮佑的舅父,一個是南宮佑的嶽丈,且舒赫也曾是南宮佑的嶽丈了。如此說來,南宮佑有罪的話,舒赫與百裏青鬆誰都脫不了這個罪的。

再者,不管是舒赫還是百裏青鬆,已然都知道了南宮佑在南嶺時所做的弑父殺君一事了。

百裏青鬆自然是百裏飄絮跟他說的,至於舒赫,可不就是舒映月告訴他的麼。

盡管這會舒赫與百裏青鬆都跪著,但是心裏誰都打著自己心思。

南宮百川與南宮樾一進祈寧宮,見到的便是四個人一同的跪著的一幕,南宮楀還沒到,聶進也沒在。

“怎麼,都跪著是跟朕請罪呢?還是在威脅著朕!”南宮百川冷厲的雙眸如刀般的剮視著跪在地上的舒赫與百裏青鬆。他的語氣很沉很森給人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就好似一個龐大的氣場壓製著他們,讓他們想說卻又說不出什麼來,想要接受南宮百川的定罪,但是卻又覺的這罪是莫須有的。

“臣不敢!”舒赫與百裏青鬆異口同聲的回道,卻獨獨沒有南宮佑的聲音。

隻因為他確實是自請罪,是南宮百川讓他跪著的。

“兒臣見過父皇。”南宮百川剛在一椅子上坐下,便是見著南宮楀從宮門外進來,對著南宮百川便是一個鞠身作揖。

見著南宮樾,便是對著他抿唇頷首一淺笑。視線卻是落在了跪在地上的舒赫與百裏青鬆的身上,當然也是斜了一眼南宮佑與百裏飄絮。而正好此時,百裏飄絮抬眸,於是兩人的視線落在了一塊。

四目相視的那一瞬間,兩人的神情是各異的。

南宮楀的眼眸裏透著一抹若有似無的譏笑與挑釁,甚至還有點抹報複後後的快感。百裏飄絮的眼眸裏則是透著一抹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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