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樾淺笑點頭:“不愧是文武雙科狀元。既如此,那本王也就不替你著急了。”
“王爺現下該著急不應該是您與舒姑娘的婚事嗎?”靳破天淡笑看著南宮樾,“下官可是聽說沈太師與沈夫人已經安然無恙的回來了,而且還已經進宮麵見過皇上了。還是相爺親自送二老進宮麵聖的。王爺,您說,這回太子殿下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陪了夫人?”南宮樾冷冷一笑,“他有夫人嗎?”冷笑中帶著隱隱說不痞子般的壞笑的看著靳破天。
靳破天先是微微一怔,隨即揚唇一笑:“說的是,他還真沒有夫人。王爺不覺的該做件好事,賞他一位夫人嗎?如此才配得上‘賠了夫人又折兵’”。
南宮樾舉杯又是飲一口熱茶,“此事又何須本王出手呢?”
靳破天笑:“王爺,若是破天哪天一個不小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於你,你該不會也把下官往死路裏整吧?”
南宮樾雙眸微微一彎,眉梢淺淺的一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答反問,“你覺得呢?本王倒是很期待有這麼一天。”
靳破天毫不猶豫的回道:“下官絕不會給王爺這個機會的。”
“話可別說的這般早了。”南宮樾手指一指靳破天,說的一臉高深莫測。
“寒柏那邊怎麼樣了?”靳破天斂去臉上的淺笑,一臉認真的問著南宮樾。
“寒柏做事從來不曾失過手。就好比你一樣,從來不曾做過讓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南宮樾一臉自信的說道,“本王從來不曾懷疑過身邊任何一個人的能力。”
靳破天抿唇一笑:“那真是下官之榮幸。”邊說邊對著南宮樾作了作揖。
南宮樾舉杯往他方向一對:“同幸。”
“叩——”傳來敲門聲,而後年伯的聲音傳來,“少爺。”
“進來。”靳破天應聲。
年伯推門而入,“老奴見過王爺。”對著南宮樾鞠身一作揖。
“年伯不必如此多禮。”南宮樾笑意盈盈的對著年伯說道,“找破天何事?”
年伯抬眸:“柳小姐來了。”
南宮樾淺淺的一抿唇,露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而後對著靳破天揚起一抹略顯壞意的弧度:“本王說了,你不急,人家爭。”
靳破天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年伯的視線在南宮樾與靳破天身上來回的移動著,然後又定在了靳破天的身上,繼續說道:“小姐回來了。”
靳破天的臉上劃過一抹揮之不去的喜悅之色,“九兒回來了?”
年伯點頭:“小姐剛前腳進府,柳小姐便也來了。”
南宮樾垂頭,一手拿著茶杯,一手拿著杯蓋,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杯蓋輕敲著杯沿,唇角處揚一起高深的淺笑:“這可來的真是巧了。”
靳破天的臉上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眼眸裏劃過一抹隱隱的暗淡。
年伯則是有些為難的看他一眼,然後是等著靳破天的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