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高整個人往後踉蹌了兩步,一臉的頹廢與絕望。
這……
他算是走至頭了!
隻是他不甘心,何以落到這個地步?
祈寧宮
皇後正坐於鳳椅上,見著拿著一本書籍,很有閑情逸致的看著。
意嬤嬤與林公公同時從宮門處急步走來,臉上均是掛著緊張與惶恐不安。
“娘娘,出事了。”
“娘娘,大事不妙了。”
意嬤嬤與林公公異口同聲的對著皇後說道。
皇後放下手中的書籍,抬眸望向二人,見著二人臉上的表情時,微微的蹙了下眉頭:“何事?竟讓你二人都這般的驚慌與緊張?”
“太師府出事了。”
“翡翠死了!”
意嬤嬤與林公公再次異口同聲,但是卻說的不是同一件事。說完後,二人相互對視一眼。
“什麼?!”皇後一臉詫異中帶著不可置信的望著二人,眼眸裏劃過一抹陰森的恐怖之色,對著林公公說道,“小林子,你先說,太師府出什麼事?何以讓你這般失了分寸!”
林公公咽了一口口水,對著皇後一臉恭敬的說道:“太師府昨夜失火,太師府全部葬身火海。剛才朝堂之上,皇上勃然大怒,徹令靳大人著手調查此事。說,一旦查出,不管是誰,一律嚴懲不怠!”
“糊塗!”皇後大怒,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桌麵上,雙眸一片陰深的不可見底,甚至還隱隱的夾雜著一份扭曲,“佑兒這次真是糊塗至極!沈之軒是他可以動的嗎?就算他要動手,也不能這般不長腦子!這下好了,皇上竟然讓靳破天著手調查,這不是擺明了給南宮樾機會翻身!糊塗!”
皇後連說了兩個“糊塗”,足以說明對於這事,她對南宮佑的不滿。
然後突然之間又似想到了什麼,對著林公公問道,“靳破天怎麼說?”
“朝堂之上,本來是相爺懇請皇上給予十天的日子,來調查此事。但是,靳大人卻說,相爺對皇上不敬,對太師不尊。若此事由他著手,僅須三天,一定給皇上一個交待。是以,皇上才會將此事交於靳大人去辦。”林公公對著皇後沉聲說道。
皇後眼眸微垂,右手輕撫著左手手腕,手腕上已經重新戴了一又玉澤清柔潤的翠玉鐲子,食指上則是戴著一隻鑲著寶藍色翡翠的指環。長長的護甲,在此刻看起來是如此的森恐與猙獰。
突然之間,皇後的唇角處揚起了一抹陰深恐怖的冷笑:“他這是在給本官一個顏色啊!相爺,果然是本宮的好兄長!竟然這般處心積慮的設計於本宮。好,既然如此,那你女兒以後就別想在宮裏過上好日子!這一切可都是你逼著本宮的!小林子!”
林公公畢恭畢敬的一鞠躬:“奴才在!”
“春華宮那邊有什麼動靜?”皇後的眼眸依舊是一臉的陰森。
“奴才還未去打聽,剛從大殿上聽到此事,便是急急匆匆的回來稟了娘娘。奴才這就去打聽春華宮那邊的動靜。”林公公挽著塵拂,對著皇後深深一的躬身,後退兩步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