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大人這話是何意?”曲高雙眸直視著靳破天,“請恕下官愚昧,未能理解靳大人話中之意。”
靳破天抿唇冷笑,一臉譏誚的看著曲高,而後視線又劃向舒赫,“相爺,你說呢?”
舒赫回以他一抹陰森的冷笑:“本相哪能有靳尚書這般的本事,又豈能知曉靳尚書的話中之意。”
靳破天似笑非笑的十分陰冷的與舒赫對視,半晌過後才將視線從他的身上移回,掃過曲高之際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深笑,“曲大人,刑部可是你管轄之地,昨兒夜裏才押回大牢的二人,不過區區幾個時辰,竟是就是樣懸梁了,你不覺的該給本官一個說法,一個交待嗎?”
曲高的眼神十分淩厲的射向那個牢頭:“說,到底怎麼回事?”
牢頭在看到那懸梁自盡的二人時,已是嚇的雙腿微抖了。咋聽得曲高這麼一呼喝,更是雙腿一個顫栗,“小……小人,不知!除了夜裏曲大人來過之外,未曾有人進來過。小的,小的,不知……”
“廢物!”牢頭這話讓曲高怒火直飆,蠢物,這不是擺明了在告訴靳破天,是他下手滅口嘛!
他至於蠢到這個地步嗎?
如果真要殺人滅口,還用得著在大牢裏?直接當場在太師府外時就處置了他們不是更好!
“留你何用!”邊說,邊是劈掌向那牢頭而去。
“曲大人,莫非還想當著本官的麵再次殺人滅口?!”靳破天接下了曲高那劈向牢頭的右掌,陰沉的雙眸如獵豹一般直視著他,且他的話是用了一個“再次”兩字,足以說明,他已斷定這二人便是曲高所為。
“靳大人!”舒赫沉厲的聲音響起,陰戾的雙眸冷冷的直視著靳破天,“何謂‘再次殺人滅口’?靳大人言下之意可是曲大人殺了此二人?”
靳破天重重的甩開了那接著曲手右掌的手,對著舒赫陰陰沉沉麵無表情的一抿唇:“不如相爺告訴本官,本官該如何理解自從曲大人來過牢房之後,二人便是這樣了?”陰厲的雙眸直視著舒赫,右手手指指著身後懸掛於房梁上的二人,“刑部乃曲大人管轄之地,外人若要進來,菲說本官,隻怕是連相爺也不信吧?曲大人,你自己信嗎?”陰沉的雙眸剮視向曲高。
“那麼靳大人又何以一口咬定是下官所為?”曲高一臉鎮定的對視著靳破天,臉上揚著一抹冷冷的陰側,“再說,下官何以要將二人滅口?下官與太師從無過節,且向來敬重太師的為人。太師府遭遇不測,下官亦是深感悲切。下官如靳大人一樣,也想早日將凶手揖拿歸案,以慰太師與太師夫人的在天之靈,更是解了皇上的心頭之怒!但是,何以靳大人的茅頭卻是直指下官?到底下官是得罪了靳大人還是觸怒了靳大人想在保護之人?”
曲高這話說的也算是直接明了了,言下之意那不就是擺明著說,靳破天為了替南宮樾開罪,而將這罪推給了他,讓他替南宮樾背了這黑鍋。
“是嗎?”靳破天一臉陰森又麵無表情的盯著曲高,唇角微微的揚起了一抹若隱若現的彎弧,陰戾的雙眸更是透著一抹沉厲的高深。更是將曲高從頭到腳的打量掃視了一番,然後轉眸向舒赫,依舊用著他那高深莫測的眼神淩視著舒赫。緊接著一個轉身,繞著那懸掛於房梁上的二人不急不慢的轉了好幾個圈,最後卻是左手從其中一人的衣襟上手指一撚,往舒赫與曲高麵前一攤,“曲大人,你能告訴本官,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