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鸞這話說的那叫一個臉不紅氣不喘,完全就將自己定格在了最無辜的位置上。
“你沒這個本事,那我就有這個本事了?”曲宛若狠狠的剮視著舒清鸞。
舒清鸞依舊笑如春風:“那不定啊,畢竟最見不得有另外的姨娘生下父生子嗣的可是姨娘了。”
“你——!”曲宛若咬牙切齒的怒視著舒清鸞,然後轉眸向老太太,“老夫人,奴婢不曾做過。奴婢根本就不知史妹妹懷孕一事,又怎麼可能會這般害她?再說,若是有妹妹懷上了相爺的子嗣,奴婢替老夫人和相爺開心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做傷害相爺子嗣的事情?還請老夫人……”
“啪!”曲宛若的話還沒說完,老太太便是對著她狠狠的重重的甩了一個巴掌,“你要是會開心,那真是天都要下紅雨了!十一年前,你是怎麼害死的蘭心和孩子的?五前年,你又是怎麼害了綺雲肚子裏的孩子的?一個多月前,難道綺雲肚子裏掉的那是一塊布?是誰指使人在扶柳的膳食裏下藥的!你別告訴我這一發都與你無關!”
曲宛若:“……”
“趙嬤嬤,陳嬤嬤,將她關入那密室,讓她在裏麵呆上一天!”老太太對著趙嬤嬤和陳嬤嬤毫不留的說道。
“是,老夫人!”趙嬤嬤和陳嬤嬤應聲,一左一右將曲宛若架起,朝著那密室走去。
在經過舒清鸞身邊之際,曲宛若對著她露出一抹憤恨中帶著陰森的詭異眼神。
刑部大牢
“見過相爺,靳大人,曲大人!”牢頭對著靳破天三人行禮。
靳破天麵無表情的冷視一眼:“犯人關哪?帶路!”
“是!”
“這……怎麼會這樣?”牢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大牢裏麵。
“曲大人,你這動作倒是快!”靳破天如寒潭一般的冽視著曲高。
大牢內,懸掛著那兩個從太師府逃出來的家丁,用的是自己的褲腰帶。一左一右,身子還微微的晃動著,其中一人更是麵朝著牢門,雙眸瞪如銅鈴一般十分猙獰的望著外麵。
舒赫與曲高在看到那懸掛著已然沒了氣息的二人,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後在聽到靳破天那譏諷中略帶著淺怒的聲音時,二人同時臉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