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妃點頭:“如此便好。”
南宮夙寧一邊繼續用著早膳,一邊睜大雙眸略顯有些俏皮的對著臻妃與計嬤嬤說道:“母妃與嬤嬤可是瞞著夙寧做了什麼大事?”
計嬤嬤一臉疼愛的看向南宮夙寧:“這事公主就莫插手了,奴婢都已經辦妥了。王爺大婚之後,隻怕祈寧宮的眼睛就該盯上公主了。公主,咱可得加緊加快了,可不能再次被她給得逞了去。”
南宮夙寧莞爾一笑:“嬤嬤指的可是夙寧的婚事?”
計嬤嬤點頭:“可不是!就不知道她到時又該使什麼壞主意。”
“這事,夙寧自己心裏有主意著呢。這丫頭才不會這麼容易就被人給設計了。”臻妃倒是淺笑一臉自信的看著南宮夙寧對著計嬤嬤說道。
南宮夙寧挑眉:“還是母妃了解夙寧。”
“相詩見過娘娘,見過公主。”正說著,便見著相詩急匆匆的朝著這邊走來,對著二人側身一行禮,臉上略帶著隱約可見的緊張。
“相詩,發生何事?”見著略顯有些緊張的相詩,南宮夙寧卻是一臉冷靜而又平靜的問道。
“太師府出事了,昨夜突失大火,除了兩個家丁逃出火場外,無一人幸免。沈太師與沈夫人葬身火海,曲高帶著官兵趕到太師府時,正巧見著老夫人的貼身嬤嬤身中匕首倒於王爺身邊斷氣。然後那兩個逃出火海的家丁言語之外指向是王爺所為。”相詩簡明扼要的將事情經過一說。
臻妃與南宮夙寧對視一眼,臻妃的眉頭微微的擰了一下。南宮夙寧亦是有些煩燥的蹙了下眉頭。
“那兩人現在何處?”南宮夙寧放下手中的銀筷,問著相詩。
“已經被曲押至刑部大牢。”
臻妃與南宮夙寧再度對視一眼,母女倆很一致的露出一抹深沉的眼神。然後便見著南宮夙寧對著相詩說道:“相詩,去把這二人解決了,畏罪自殺。”
相詩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了然重得的一點頭:“是,奴婢這就去。”說罷,轉身離開。
“公主,這眼見馬上就是下朝的時辰了。太師府出事可是大事,必是驚動皇上。相信,這會皇上定是在朝堂上議著這事,也定會讓人嚴查此事。現在讓相詩去,會不會驚動皇上?”計嬤嬤略顯的有些不放心的問著南宮夙寧。
然後南宮夙寧卻隻是不以為意的抿唇一笑:“嬤嬤放心,今兒父皇絕不會這般早下朝。你也說了,太師府出來,父皇定然大怒。再說,曲高出現的未免也太巧了吧?這明擺著是有人存心設計陷害於哥。精明如父皇,又怎麼可能會看不出端倪?所以,今日大殿之上,受罪的人一定不少,父皇絕不會就此罷休的。而且我敢斷定,父皇絕不會將此事交於舒赫或者太子殿下,就連百裏青鬆也不會。父皇一定會讓靳大人著手於此事。”南宮夙寧一臉肯定的說道。
臻妃的臉上浮起一抹滿意的淺笑:“你倒是了解你父皇。何以見得他必定會將此事交於靳大人?”
南宮夙寧得意的一挑唇:“不然母妃覺的靳大人何以如此深受父皇重用?若這般重要的大事不放於他,還交於誰?曲高嗎?父皇又此會看不出,曲高是有問題的。再說,整個太師府的人都出事,何以就那二人逃出升天?隻有兩個可能,第一,他們對太師不忠心。第二,他們便是縱火之人。就連夙寧都能想到的,父皇又豈會想不到?若,他們對太師心存二心,父皇豈能容他們?若他們是縱火之人,不止父皇容不得他們,就連他們慕後之人亦是留不得他們。定會在靳大人前去刑部之前,出手滅口。而真若在出手,必隻能在父皇下朝之後,才能出手。所以,我們必須在他們之前便解決了他們,來一招借刀殺人,栽髒嫁禍。他們會的,我們同樣也會。我讓他們自食其果。”南宮夙寧說的一臉深沉與森冷,眼眸裏透著一抹陰測與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