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借刀殺人,栽髒嫁禍(1)(1 / 2)

見著南宮樾這般說道,曲高微抬眸,用著一臉錯愕又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南宮樾與靳破天。

很顯然,經二人聯手這麼一說,他再一次處於下風之處。

他沒想到,這會靳破天會橫插一腳進來。

但是,再一想,靳破天向來都是與南宮樾連成一氣的。南宮樾有難,他又怎麼可能不出手呢?

南宮百川冷冷的踱視著曲高,卻是突然間轉眸向舒赫:“舒愛卿,你沒什麼話要對朕說嗎?”

“臣懇請皇上給臣十日,臣定當查出害傷老師之凶徒!”舒赫對著南宮百川一作揖鞠身,一臉傷心中帶著堅定的說道。

南宮樾的臉上揚起了一抹隱約可見的冷笑。

十日!

舒赫,你倒是會算計時日,七日後便是他的大婚之日,可你卻提出十日之期,擺明了就是不想讓他與清鸞的大婚如期而行。

“十日?”靳破天似笑非笑的凝視著舒赫,臉上揚起一抹怪異的森笑:“看來相爺對太師的感恩之呢也不過偶偶。”

舒赫抬眸,冷冽如霜般的逼視著靳破天,“靳大人何故在這裏大放厥詞!本相與恩師之間的情,豈是你一後生小輩能置噱的?上有皇上,”雙手做揖敬對於龍椅上的南宮百川,淩厲的雙眸依舊如劍一般的冽視著靳破天,“下有文武百官,哪個不知本下與皇上,以及寧國公是太師的門生,相師對太師之恩情,皇上一清二楚。你一後生小輩,不知天高地厚,竟在這朝堂之上譏諷於本相對恩師之情!”

舒赫的一翻淩厲怒凱的話,使得朝堂上不少官員的視線直直的朝著靳破天射來,覺的舒赫此言有理。雖說靳破天與舒赫官階相等,但論輩份,舒赫實是靳破天的叔伯一輩,他與太師沈之軒的情份,何時輪到一毛都未長齊的小子來評論置噱!這讓眾臣覺的靳破天不僅目中無人,更是對皇帝南官百川不敬,以及對出事的沈之軒無禮。是以,幾位大臣對著靳破天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靳大人雖官至尚書,官階與相父平起平坐,但是你憑何這般出言不遜?當年父皇,相爺和寧國公同為太師門生之時,靳大人可是不知身在何處,你憑什麼這般置噱相爺?”南宮佑邁出一步站於舒赫身邊,一臉高居又冷冽的直視著靳破天。

麵對舒赫與南宮佑的雙雙指責以及眾官的怪異眼神,靳破天卻隻是擰唇一笑,並非因此而在臉上露出怯色以及慌意。雙手抱拳對著龍椅上的南宮百川一作揖,如鷹般的雙眸在舒赫與南宮佑身上一掃視,最後麵朝向南宮百川,“皇上,如太子殿下所言,相爺是太師門生之時,臣確實不知所在,甚至還未出娘胎。是以當年相爺與太師之情,臣確實無容置唬。但是現在,站在這大殿之上,對相爺與太師之師生情,臣之所疑,在情在理!”

南宮百川的眸裏劃過一抹冷冽之色,而後唇彎彎的揚起一怪異森冷的弧度,陰森的雙眸在舒赫與太子身上掃視一圈:“靳愛卿,何疑所有?”

靳破天微轉身麵前舒赫,“相爺乃太師門生,又身為太師門婿,雖說舒夫人已過逝十多年,但仍不改相爺是太師門生與門婿一事。但現今,太師出事在即,相爺為作太師門生與門婿,卻不急不緩的向皇上懇請十日之期嚴查太師與太師夫人遇害一事。難道不值人匪夷所思嗎?若,相爺與太師感情深厚,難道不應該是立馬著手即辦心之如焚嗎?侯爺,不知是否讚同靳破天所言?”靳破天一臉麵無表情的直視著一言不發的百晨青鬆,沉厲的眼眸裏透著一抹高深莫測之意,在百裏青鬆未來得信及出言表態之際,卻是再度對著舒赫沉冽道,“還是相爺心中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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