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對著南宮樾一鞠身行禮:“王爺,奴婢告退。”
翌日
朝堂
一襲明黃色龍袍的南宮百川,一臉肅穆的坐於龍椅上,如雄鷹般的雙眸冽視著朝堂上的眾臣。
身後站著聶進,手挽塵拂,亦是掃視著朝下的眾臣。
南宮樾一臉冷寂的直著身子,與南宮佑,南宮楀並行而站。
“皇上,臣有罪,還請皇上治罪!”曲高對著南宮百川雙膝下跪,臉上帶著濃濃的自責與請罪之情。
見此,南宮樾的臉上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
果然,開戲了。
對於曲高的舉止,其他官員略顯的有些不解,用著疑惑滿滿的眼神望著雙膝跪地的曲高,然後很自然而然的將視線移到了舒赫的身上,似是在問著舒赫,曲高此舉是為何意?
對於曲高此舉,整個朝堂之上,除了南宮樾並不覺的有所意外,便是南宮佑與舒赫。隻見南宮佑不著痕跡的朝著舒赫望了一眼,繼而繼續站直的身子立於原地。而舒赫則是麵無表情的看向了曲高。
另外,唯一臉上有點除不解與疑惑的表情之外的人,那便是靳破天了。此刻,他的臉上則是閃過一抹高深莫測的陰沉,對著南宮樾投去一抹隻有二人能讀懂的眼神。
見著靳破天對投來的那抹眼神,南宮樾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便是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一臉好整以暇的朝著跪於地上的曲高斜了一眼,而後等著龍椅上南宮百川的出聲。
南宮百川冷冽的雙眸如利刃般的直射著曲高,薄如蠶翼般的雙眸緊緊的一擰,而後冷冷的開口:“曲愛卿何罪之有?竟然向朕請罪?”
“臣失職,身為刑部侍郎,未能保護沈太師與沈夫人的安危,太師府昨夜突失大火,沈太師與沈夫人葬身火海,而臣眼見著大火卻未以救沈太師與沈夫人出火場。臣有負皇上重托,還請皇上降罪!”說完,對著南宮百川重重的一磕頭。
“你、說、什、麼?!”南宮百川倏下從龍椅上站起,一臉不可置信厲視著跪在的曲高,而後大步朝著堂下走來,“你告訴朕,太師府發生了何事!”說話間,已經走至曲高身邊,居高臨的俯視著曲高,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悖然的殺氣,他的眼神更是如兩把利劍一般直射著曲高,乃至於掃過朝堂上所有大臣。
一些大臣,均是不禁的打了個寒顫,然後是戰戰兢兢的垂下了頭,大氣不敢呼一下。就好似,若是自己微一個出聲,便是招來殺身之禍一般。
曲高對著南宮百川又是一重重的磕頭:“臣失職,未能救出沈太師與沈夫人,請皇上降罪!”
“誰能告訴朕,為何太師府會無端的失火!啊——!”南宮百川淩厲的雙眸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大臣,勃然怒聲咆嘯。
“回皇……”
“回父皇,昨夜太師府失火之時,兒臣在場。”曲高正欲開口,便見著南宮樾打斷了他的話,對著南宮百川作揖行禮,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