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去哪?”南中樾叫住如畫。
如畫止步轉身,對著南中樾說道:“王爺,奴婢前去刑部大牢,希望還來得及,不至於被滅口。”
“不用!”南宮樾一臉冷靜又淡定的說道。
“王爺?”如畫略顯不解的看著南宮樾。
“若真是要滅口,你此刻去也無濟於事。若不滅口,設好了圈套等著你去,那你去,豈非告訴他們,本王與此事有關?”南宮樾沉著冷靜的對著如畫說著。
“奴婢魯莽,差點害了王爺,請王爺責罪!”如畫對著南宮樾單膝下跪,雙手抱拳,身子微躬。
“關心則亂,起來。”南宮樾並沒有責怪如畫的意思。
“王爺,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寒敘問道。
南中樾冷冷的一抿唇,“靜觀其變,本王倒是想看看,明天大殿之上,他曲高該如何向父皇提及此事。”淩厲的雙眸裏一片深不可測的不見底。
太師府著火,太師與夫人葬身火海,而兩個家丁卻是逃出升天。就南宮百川對沈之軒的敬重,是絕不會善罷幹休了。
太子?
你想用沈之軒夫婦的命來壞了本王與清鸞的婚事,本王偏不如你們的願!
八日之後,本王與清鸞的大婚勢在必行!
南宮樾深沉的雙睥裏透著一抹陰冷,如十二月的寒風一般呼嘯而過。
“如畫,你剛說有事要說,何事?”沉聲的問著如畫。
“這事本應該是小姐的事,王爺交待奴婢,一切聽從小姐的吩咐。奴婢本不應該過問,但是,奴婢覺的這事還是告之王爺一聲為妥。”如畫一臉沉思的對著南宮樾說道。
“是否鸞兒在相府遇到什麼難事?”南宮樾問道。
“曲宛若將小姐的奶娘,也就是舒夫人當年的貼身嬤嬤,給關在了絳綾閣,且還將嬤嬤的手腳筋全部挑斷,逼著她當年舒夫人的死因。似乎看樣子,當年舒夫人的死另有原因。可是奴婢想不通的是,舒赫和曲宛若應該是最恨舒夫人,巴不得她死的人。為何現在卻又暗中在調查舒夫人的死因。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還有,奶娘臨死時,手裏緊握著一方錦帕,錦帕上繡著一個‘木’字。不地奴婢看得出來,這不是一個單獨的字,而是半個字,隻是另外半個字卻是沒了,所以無從得知這個木是什麼意思。”如畫將奶娘一事一五一十的告之於南宮樾。不是她有意出賣舒清鸞,而是覺的,如果由南宮樾或者寒敘查起來,會更容易知道這個“木”到底是什麼意思。
憑著女人的直覺,她覺的這個“木”絕對與人有關,而且很有可能還是一個男人。所以,這事還是得讓寒敘著手去查。
南宮樾擰下了眉頭,沉沉的思索著如畫說的事,然後對著寒敘說道:“寒敘,這事你暗中去查下。”
寒敘點頭:“卑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