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宮佑雙眸一片沉寂,眉頭緊擰,“那麼依你之見,那人會是誰?又有何目的?”
“太子殿下可知百裏青鬆有無兄弟?若非悠嫻沒有猜錯,這人定是百裏青鬆的兄弟。出現於靳破天的府邸,定是想破壞了寧國公府與太子殿下之間的關係,而讓太子殿下再一次獨立無助。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將計就計,反將他一軍,讓靳破天與南宮佑為此反目,以達到我們的目的!”柳悠嫻的唇角處揚著一抹得逞後的奸滛笑意。
聽完,南宮佑滿意的笑,伸手挑起她那如玉般的下巴:“果然,最得本宮心意的還是悠嫻。你放心,本宮定不虧待於你。不管你以後是否會成為靳破天的女人,事成之後,本宮的身邊永遠給你留著一個位置。”
柳悠嫻往他懷裏一蹭,嫵媚一笑:“那,悠嫻謝過太子殿下。現在,不如就由悠嫻服侍太子殿下。”邊說邊伸手解著南宮佑忽袍上的盤扣。
八角亭內傳來聲聲曖昧之聲。
狀元樓
沈之軒夫婦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陌生的屋內。一丈開外,坐著一男子。
“學生見過老師,見過師母。”見著二人醒來,百裏青鶴十分尊敬的對著二人說道。
“你是……青……鶴?”
滿頭白發的沈之軒略有些不可置信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直視著百裏青鶴。沈雲氏亦是用著滿臉訝異的看著他。
百裏青鶴抿唇一笑,對著沈之軒夫婦淺淺的一點頭:“正是學生。多年不見老師與師母,不想老師還記得學生。”
“青鶴?你真的是青鶴?”沈雲氏訝異之餘,有些激動的看著百裏青鶴,那布著皺紋的雙眸裏隱隱的泛起一抹濕潤,激動之時就連動作也顯的有些亂了,一時之間竟是怎麼也穿不進那雙擺於床邊上的鞋內。
百裏青鶴在床邊蹲身而下,沒有嫌棄且還帶著濃濃的尊敬的為沈雲氏穿上鞋子後,又起身扶起她,“師母,學生是青鶴。這些年來,您與老師可都還好?”扶著沈雲氏在一旁的軟椅上坐下,而後又扶著沈之軒在另一張軟椅上坐下,而他自己則是畢恭畢敬的站於二老麵前。
沈雲氏點頭,露出一抹淺淺的寬慰的微笑:“好,挺好。”
沈之軒沒有雲氏那邊的沉浸於激動之中,微微的激動過後便是冷靜下來。擺眸打量著這陌生的屋子,然後將視線停在了站於他們麵前的百裏青鶴身上,冷靜又沉著的問道:“這……是哪?”
百裏青鶴臉上依舊泛著尊敬的淺笑:“狀元樓。”
“狀元樓?”沈之軒與逃沈雲氏異口同聲的問著他。
“是的,狀元樓!”百裏青鶴點頭,“應是要委屈老師與師母這幾日暫住於狀元樓……”
“什麼意思?”百裏青鶴的話還沒說完,便見著沈雲氏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急急的問道,“青鶴,你這是要做什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沈之軒並沒有沈雲氏那般的驚慌與失望,而是握了握沈雲氏的手,示意她不必著急,待百裏青鶴將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