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在外麵等著父皇。”南宮樾自是將聶進的那表情看在了眼裏,便是對著南宮百川一作揖後,退出了禦書房。
“到底何事?”南宮百川有些不悅的看著聶進。
“奴才得到消息說,舒家二小姐將大小姐推下柳州河……”
“這事朕已經知道了!”南宮百川直接不耐煩的打斷了聶進的話。
“可是,舒家二小姐卻是在太子的畫舫上度過了一夜!”聶進直接說出重點。
“混帳東西!”南宮百川勃然大怒,敢情今天不上早朝就是這了與舒紫鳶在廝混了!
“擺駕去太子的畫舫,朕倒是要看看,朕的太子如何之能!”
“奴才遵旨!”
“皇上,臣妾……”南宮百川剛一邁出禦書房,皇後便是匆匆而來。
“哼!”南宮百川拂袖冷哼,“皇後不用多說,隨朕一道前行!”
舒紫鳶醒來的時候,覺的渾身酸痛,特別是兩腿間更是有一股酸酸軟軟的疼痛。印入她眼瞼的也不是她自己的閨房,而是一處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的身邊有隱隱的熱源傳來,耳邊似乎也有一股熱氣呼著,有種心癢難奈的感覺。
轉頭……
舒紫鳶瞬間整個人僵住了。
“大膽!”南宮佑怒氣衝天的聲音傳來,舒紫鳶還未反應過來,隻見南宮佑一把扯過錦單將自己那一絲不掛的身子裹起,而舒紫鳶則是完全坦露的呈現在了他的麵前。
“太子哥哥恕罪,我……鳶兒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一絲不掛的舒紫鳶對著南宮佑便是跪了下去,顧不得此刻自己的身無寸縷。仰頭,雙眸含淚,楚楚動人,淒涼無比的望著大怒的南宮佑。
看著舒紫鳶那雙眸含淚,一副我見憂憐,特別是此刻,她那一身如雪般的肌膚就這麼毫不遮掩的坦露於自己的麵前,微垂著頭,如瀑般的烏黑秀發披垂於肩後,垂下兩縷於胸前,正好遮去她那兩輪彎月,兩株梅花若隱若現。南宮佑隻覺的自己渾身一緊,一股衝動自腳底由上竄起,直至他的腦門處。
那裹於身上的錦單不知何時滑落,落至了舒紫鳶的膝蓋邊。
見著那滑落於自己膝蓋邊個的錦單,以及南宮佑此刻的默不出聲。跪於地上,垂頭而下的舒紫鳶唇角處揚起了一抹彎彎的淺笑。抬眸與南宮佑對視,眸中的淚水更加的水潤了,隻是臉頰耳際卻是泛起了一抹紅暈,這一抹紅暈漫延過她那修長如玉般的脖頸直至忽隱忽現的胸口處,“太子哥哥,為何……我們……,鳶兒……”支支唔唔,吞吞吐吐,斷斷續續,卻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隻是那眼底的一抹嬌羞卻是越來越濃,然後又是一臉羞澀的垂下了頭,“太子哥哥……”
畫舫的窗外,一縷陽光透過那微微打開的格子窗,折射在舫內的艙板上。然後,南宮佑似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一個快速的撿起那扔了一地的,十分淩亂中的自己的裏衣,一邊穿著衣裳,一邊對著舒紫鳶命令般的說道:“今日之事,本宮不想第三人知道。本宮一會派人送你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