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皇後再次被狠狠的擊了一下,“太子不在東宮,怎麼會不在東宮?”一臉困惑反複的念著,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昨兒是不是太子也下河了?是與安逸王爺一前一後下河的?”
林公公與意嬤嬤麵麵相覷,吞一口口水,重重的點頭:“是!”
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了心頭。
“安逸王爺救上舒清鸞之後,寧國公府的畫舫便是回了?”
林公公與意嬤嬤再次點頭。
“太子還是在河裏?”
還是點頭。
“可有人見著太子是什麼時候上畫舫?”
林公公與意嬤嬤再次對視一眼,搖頭,“屏兒沒說到。”
“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隨本宮去見皇上!”皇後怒吼。
“是,是!”
禦書房
南宮百川坐於龍椅上,南宮樾站在對麵。
“樾兒對今日太子缺朝一事,有何看法?”南宮百川雙手擺於龍案上,精沉的雙眸直視著站於龍案前的南宮樾,聲音冷冽不含半點情素。
南宮樾作揖微一鞠身:“回父皇,兒臣不敢妄加猜測,或許是太子身子有所不適。”
“身子有所不適?”南宮百川輕輕的嚼著這幾個字,雙眸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南宮樾,“何以樾兒覺得會是身子不適,而非是其他原因?”
“回父皇,昨兒在寧國公府的畫舫上,因為某些原因,似乎舒家二小姐對舒家大小姐有所誤會,便是在舫艙上指責著舒家大小姐。然後推搡之下,舒家二小姐將大小姐推入柳州河,跟著自己也是跌入了河內……”
“什麼!”南宮樾的話還沒說完,南宮百川便是從龍椅上站起,一臉怒不可晚遏的盯著南宮樾,“舒紫鳶將鸞兒推下柳州河?”
南宮樾點頭:“回父皇,兒臣並未親眼看到,是舒家三小姐說的,兒臣趕到舫艙的時候,舒家兩位小姐都已落河。寧國公府兩位分子均不懂水懂。兒臣怕河水無情,故躍入水中,救大小姐上河的時候,她已昏迷。兒臣又恐若不及時讓太醫診治,會害了舒小姐,便是讓寧國公府的畫舫先行回了。兒臣離開的時候,太子還在河裏尋著舒家二小姐。是以兒臣才會覺的會不會是太子入水太久,身子不適,才會今日期缺朝。”
“來人!”南宮百川對著殿外一聲喊。
“皇上有何吩咐?”一太監進禦書房,對著南宮百川行禮。
“擺駕相府!”
“奴才遵旨!”
南宮樾微微的怔了一下,南宮百川這話倒是出乎了情理,卻又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隨朕一道去相府。”南宮百川從龍案後走出,對著南宮樾說道。
“是,父皇,那……太子那邊?”略顯謹慎的問著南宮百川。
“奴才見過皇上!”南宮百川剛走至禦書房門坎處,正欲邁坎而出,卻是見著聶進急匆匆的朝這邊而來。
“何事?”
聶進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南宮百川身後的南宮樾,似乎有些猶豫,又有些欲言又止,更是有些防著南宮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