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這話雖沒有指著曲宛若的鼻子說,可是話中那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了。那不就是擺明了在罵著曲宛若嗎?
這舒映月可是說的很清楚了,就是舒紫鳶推了下舒清鸞,才會害人害己,不僅舒清鸞落水了,倒是自己到這會了還是沒個影子。
這可不就是自作自受麼。
老太太瞪一眼曲宛若,轉身離開了絳綾閣。
季姨娘在離開之際微側著,用著一張側臉朝著曲宛若露出一抹晦暗陰森的詭笑,曲宛若不禁顫了一下身子。
朝堂
太子今兒竟然沒有上朝!
這讓眾臣十分的匪夷所思,更是讓金鑾寶座上的南宮百川十分的不悅。
下朝後,幾位大臣便是紛紛私下輕聲議起了太子南宮佑為何今日不上朝。有幾與舒赫關係要好的官員,更是一臉好奇的向舒赫打探起來。直至舒赫一記淩厲的冷射過去,喝一聲“太子殿下的私事也豈是你們一幫臣下能好奇打聽的!”這才使的那群官員如鳥獸散場一般的,顫顫巍巍的一哄而散了。
舒赫卻是自個兒的思襯起了南宮佑缺朝一事。
用著很慢的腳速,走在出金鑾殿的台階上,右手別於身後,左手支著下巴。
鳶兒到現在還未找著,昨兒太子也有跳下河的。鳶兒是與鸞兒一起落水的,那麼太子下河是為了鸞兒還是鳶兒?
這是讓舒赫最想不通的一點。
當然,還有就是為何是南宮樾救的舒清鸞先上來?太子當真是在尋著鳶兒?
太子絕不是一個為了兒女私情而棄朝於不顧的人。
不好!
舒赫的腦子裏突然間的閃過一個念頭。
隻怕是這一切都是有心之人設計好了的。
為的便是讓皇上對太子有所不悅。而事實也正是這般,剛才金鑾殿上,南宮百川的臉色確實很是不好,甚至還有隱隱的怒意。
舒赫一個急轉身,便是欲朝著祈寧宮的方向而去。
“相爺。”
一道聲音喚住了舒赫。
祈寧宮
“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林公公小跑著邁門而入,臉上盡是慌亂與不知所措。
皇後正打算出宮門,見著林公公如此慌亂甚至都有些不顧及禮儀,心亦是沉了一下:“出了何事?”
“太子今兒未上朝,皇上對此很是不悅。雖沒有在大殿之上斥責太子的不是,但是奴才聽禦書房的那管事太監說,皇上此刻正在禦書房與安逸王爺商淡著。”
“什麼!”皇後一聲大詫,“太子今兒未上朝?這是怎麼回事?太子怎麼可能不上朝?還不快去東宮,可是太子身子有何不適才會誤了上朝?”
林公公搖頭:“奴才一聽說太子未上朝,便已是親自去了趟東宮,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還是快說!”皇後怒道。
“太子並未在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