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相爺是否該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為何你堂堂相府嫡出千金竟會淪落到街頭巷尾,茶餘飯後的笑話?難道,這就是相爺的處事之風?還是說,相爺根本不予處之!鸞兒她不止是你相府的千金,她還是太師府的嫡長外孫女,更是我寧國公府的親人!事關鸞兒的閨譽與清白,我寧國公府絕不會袖手旁觀,坐視不理!”沈惠心的話已經挑的很明了,那便是如若舒赫不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複,她便要將此事鬧大了。

舒清鸞冷笑。

姨母,你真是如表麵這般的關心疼愛我嗎?

隻怕,事不盡然吧。

如若真心疼愛一個人,又怎麼會將此事鬧的如此之大呢?就好似生怕無人知道一般。

且,舒赫才剛下朝,又豈會知道市井九流上的那些謠言呢?

沈惠心此舉,分別便是有欲蓋彌章之意了。

既然一個兩個,都直向著她而來,那麼,索性就狂風暴雨一起來吧。

舒清鸞沒有馬上接話,隻是用著一抹疑惑不解的眼神在沈惠心與舒赫以及曲宛若之間來回的徘徊著。然後又不著痕跡的打量著裘嬤嬤,隻見她亦是用著一副與她一般疑惑不解的眼神望著沈惠心與舒赫。

曲宛若並沒有因為沈惠心的指責怒言而生氣,反而是茫然中帶著淺笑的看向沈惠心:“恕賤妾鬥膽問一句,敢問寧國夫人口中的街頭巷尾,茶餘飯後的笑話所謂何事?相爺上朝剛回府,我想應該還沒有機會去待頭巷尾閑轉的功夫。賤妝有孕在身,更是不曾踏出過府門。不似寧國夫人那麼悠閑,既有空管百姓茶餘飯後這閑,還有功夫來管我相府下人之事。所以,還請寧國夫人明示。”

對著沈惠心,曲宛若雖是一口一個“賤妾”的自稱著,但卻是半點沒有在沈惠心麵前表現出有多大的自卑來,反而是隱隱的展示著一抹自傲。

舒赫更是往自己的主人席上一坐,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拿過下人奉上的熱茶,一副好整以暇的看著沈惠心,等著她的回答。

“姨母。”舒清鸞看一眼舒赫與曲宛若,轉身麵向沈惠心,“到底發生了何事?可是與鸞兒有關?”

沈惠心拍了拍她的手背,一副安慰的樣子,然後對著曲宛若露出一抹冷笑:“是嗎?曲姨娘言下之意,可是本夫人多管閑事?”

曲宛若恭敬的一側身:“賤妾豈敢!您是皇上欽封的寧國夫人,賤妾不過區區一下賤的姨娘,又豈敢對寧國夫人置噱?賤妾隻是不明夫人所言,所以才鬥敢請夫人明示,好讓賤妾知道賤妾哪個地方做的不到位,也好讓賤妾改過自新,才好讓夫人不失望才是。”

沈惠心似笑非笑的斜視著舒赫:“相爺果真好福氣,能有這麼一位知書達理,能言善辯的賢內助。”

舒赫淺笑著放下手中的茶杯:“寧國夫人言重了,本相福氣再好,那也比不過寧國公。夫人的來意,本相已經明了,定會給夫人一個滿意一答複。鸞兒能有夫人這般為她關心著想的姨母,也算是她的福氣了。鸞兒,你說呢?”舒赫似笑非笑的斜視著舒清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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